古代儒家对当时的音乐有着什么样的观点?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4浏览:1收藏

古代儒家对当时的音乐有着什么样的观点?,第1张

儒家音乐观点以其创始人孔子的言论为代表。孔子虽然没有系统的音乐理论著作传世,但从《论语》、《史记•孔子世家》等文献的记载看来,孔子有着丰富的音乐实践经验和高度的音乐修养。他强调音乐的美感作用,重视对弟子的音乐教育,把音乐列入所授“六艺”之中,并把音乐视为人生修养的最高阶段。但是,孔子对音乐的强调是与他的政治观点分不开的,他主张将“乐”与“礼”相配合作为治理天下的手段,所谓“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孝经•广要道》),音乐观点带有保守的一面。他不但对僭越音乐等级制度的行为忍无可忍,发出过“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之类的愤愤之言,还对冲击雅乐正统地位的民间音乐表示厌恶和排斥,“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放郑声,远佞人”。儒家的另外两位代表人物孟子与荀子,一个主张将“仁声”作为教化手段来感化人;一个主张要靠礼教和雅颂之声对人类本恶的性情进行引导和转化,使自然的情感获得社会内容从而符合社会的需要,将“乐”作为调和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关系、改善社会风气的手段。

尽管孔子、孟子、荀子的表述方式不同,但他们所谓的“乐”都是“雅颂之声”、“先王之乐”,即为维护统治秩序服务的雅乐,对待民间音乐的态度则是“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恶声”(《孟子•万章下》),“郑、卫之音,使人之心*”(《荀子•乐论》),是坚决不予提倡的。

先秦儒家的音乐思想在后来的《乐记》(相传为战国初期公孙尼子所作,一说为汉儒刘德或刘向、刘歆父子校先秦古籍所得)一书中得到系统的总结。《乐记》作者的写作目的是通过宣扬和维护“雅颂之声”来巩固统治阶级的统治秩序,因此书中以音乐的政治作用和社会功能作为核心论题贯穿始终,对音乐的来源和本质、音乐的政治内涵、音乐的内容和形式的关系、音乐在培养统治者仪容风范方面的作用、音乐在教化人民和维护社会秩序以及调和阶级矛盾方面的用途、音乐的审美标准等问题作了全面的论述。

  中国十大古曲及背后的故事

  中华古韵,向有十大名曲一说。这十大古代名曲分别为《高山流水》、《广陵散》、《平沙落雁》、《梅花三弄》、《十面埋伏》、《夕阳箫鼓》、《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汉宫秋月》和《阳春白雪》。据专家考证,这些古代名曲的原始乐谱大都失传,今天流传的不少谱本都是后人伪托之作。这些乐曲被历代乐师冠以十大古曲名,以历史典故为旁衬,从而借古人之旧事以壮声势。大路于音乐并非行家,虽偶尔聆听古曲,却椟珠难辨,反而对古曲背后的逸事掌故的兴趣更为浓厚。

  一、被善意无限夸大了的友谊――《高山流水》

  早在公元前四世纪的春秋战国时代,郑国人列御寇在《列子·汤问》中记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登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无论是"志在高山",还是"志在流水",伯牙在曲中每表现某一主题或意象时,钟子期必能领会其意。一日,伯牙与钟子期共游于泰山之阴,逢暴雨,二人止步于岩下。伯牙心情郁闷,于是弹奏了一会琴。琴曲起初表现的是雨落山涧的情景,接着模拟山流暴涨和岩土崩塌之音。每段曲弹奏完毕,钟子期"辄穷其趣",把曲中意象说的穷极通透。伯牙于是离开琴而叹道:"善哉,善哉,阁下能听出曲中志趣,君所思即是我所思啊,我哪里能隐藏的了我的音声呢?"于是二人成为人生知己。但《列子》中并无伯牙因钟子期离世而从此不再鼓琴的内容。

  大约成书于公元前三世纪的《吕氏春秋》,在《本味篇》中也做了类似的记载:"伯牙鼓琴,钟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时而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鼓琴,洋洋乎若流水'。钟子期死,伯牙摔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吕氏春秋》的记述与《列子》的记述大致相当,但交代了结局:钟子期死后,伯牙"终身不复鼓琴"。

  《吕氏春秋》虽非信史,但有《列子》记述在前,其内容也并非毫无根据。于是伯牙不复鼓琴一说被当作佳话流传下来。伯牙在当时应该很知名,荀况在《劝学》篇里也曾提到他:"昔者瓠巴鼓瑟,而沉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虽然语近夸张,但大音乐家伯牙的琴技之高是毫无疑问的。

  《列子》和《吕氏春秋》之后,西汉的《韩诗外传》、《淮南子》、《说苑》,东汉的《风俗通义》、《琴操》、《乐府解题》等等众多古籍纷纷援引。这些作品里,有关伯牙的描述,在内容上更为丰富。例如东汉蔡邕的《琴操》中还记载了伯牙向音乐家成连拜师学习古琴"移情"之法的逸事。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开卷第一篇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在这篇小说中伯牙成了乐官俞伯牙,钟子期却成了汉阳的樵夫,上古的一小段百来字的典故此时完全变成了人物、地点、情节样样俱全的话本小说。

  《高山流水》以及伯牙钟子期这一段千古佳话,之所以能在两千多年里广为流传,概因其包含了深厚的中华文化底蕴。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文化精神在这段佳话中得到充分的体现。明代朱权成的《神奇秘谱》对此做了精当的诠释:"《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仁者乐山,智者乐水,《高山流水》蕴涵天地之浩远、山水之灵韵,诚可谓中国古乐主题表现的最高境界。然而,伯牙的《高山流水》琴曲并没有流传于世,后人无从领略伯牙所弹之曲的绝妙之处。所以,后人虽不断传颂《高山流水》的故事,完全是"心向往之",对音乐并无切身体会。

  因而这个佳话得以流传的最直接的原因是伯牙与钟子期之间那种相知相交的知音之情。当知音已杳,伯牙毅然断弦绝音。岳飞在《小重山》一词中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正是伯牙当时心境的准确反映。伯牙的绝琴明志,一者做为对亡友的纪念,再者为自己的绝学在当世再也无人能洞悉领会而表现出深深的苦闷和无奈。想那伯牙也必是恃才傲物、卓尔不群之人,他的琴曲曲高和寡,凡夫俗子自然难以领会其乐曲的精妙。所以伯牙才会感到孤独,才会发出知音难觅的感慨。

  《高山流水》之所以能被春秋战国的诸子典籍多次记录转载,是与当时"士文化"的背景分不开的。先秦时代百家争鸣,人才鼎盛。很多士人国家观念淡薄,并不忠于所在的诸侯国。这些恃才之士在各国间流动频繁,他们莫不企盼明主知遇。他们希望能遇见象知音一般理解自己的诸侯王公,从而一展胸中所学。这几乎是几千年来所有读书人的梦想。然而能达到此目标的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一生怀才不遇而汲汲无名,有的或隐身市肆,有的则终老山林。由此可见,《高山流水》在先秦时代就广为流传,是因为这个故事背后的寓意是人生遇合的美妙,及人生不遇的缺憾。所以千百年来引起无数人的共鸣当在情理之中了。

  这么说来,友谊倒在其次了。所以本篇称,《高山流水》为千百年来被善意地无限夸大了的友谊。能引起人们无限向往的乐曲和友谊,也许并非故事的本味所在。

  二、刺客的高义,名士的绝响――《广陵散》

  《广陵散》,又名《广陵止息》,是一首曲调较为激昂的古琴曲。根据刘东升的《中国音乐史略》,《广陵散》大约产生于东汉后期。据说,《广陵散》这一旷世名曲,因聂政刺韩相而缘起,因嵇康受大辟刑而绝世。因而古曲《广陵散》的背后,实际上包含了聂政和嵇康的两个典故。

  《广陵散》的各曲段分别为井里(聂政故乡)、取韩、亡身、含志、烈妇、沉名、投剑、峻迹、微行,与聂政刺杀韩相的整个过程大致相切合。

  《史记·卷八十六·刺客列传第二十六》中记载,聂政是春秋战国时期齐国著名的勇士。当时韩国大臣严遂(字仲子)与韩相韩傀(字侠累)产生了仇隙。严仲子花重金试图收买聂政去刺杀侠累。聂政原本为一市井"屠狗辈",因要赡养老母,故拒绝了严仲子的厚礼。后来聂政的母亲离世,聂政在安葬母亲之后,对严仲子说自己本来是市井之徒,而严仲子作为"诸侯之卿相",不远千里,驱车前来以重金邀请。此番礼遇,聂政自然要回报,因此他"将为知己者用",誓死报答严仲子。严仲子说自己的仇人是韩相侠累。他一直想请刺客去刺杀侠累。但侠累是韩国国君的叔父,宗族盛多,周围防卫森严,恐不易得手。聂政随即答应了严仲子的请求。

  聂政仗剑只身前往韩国邑都。到了邑都后韩相侠累正在府中。侠累虽然有大量侍卫层层保护,但聂政还是如探囊取物般刺杀了侠累。《史记》中只用了简略的语言描述了惊心动魄的刺杀场面,"聂政直入,上阶刺杀侠累,左右大乱"。聂政大呼不止,又连杀数十人。聂政最后把剑指向了自己,割面,剜眼,剖腹。聂政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有人认出自己而连累严仲子。后聂政被暴尸于市,可无人认得他。韩国国君以百金悬赏提供线索的人。

  后来聂政的姐姐聂荣听说有刺客刺杀了韩相而被暴尸街头,就怀疑是自己的弟弟聂政所为,于是聂荣立即动身到韩国去探询究竟。聂荣到达聂政的暴尸之处后,认出了自己的弟弟,大哭。聂荣对围观者说:"这是我的弟弟聂政,他受了严仲子重托来刺杀侠累。为了避免株连我,竟然自破面相。我不能连累聂政的声名啊。"然后聂荣哀恸而死。根据索隐对《史记》的注解,聂荣显然误会了聂政的意图。聂政这么做的目的是保护严仲子,而聂荣以为是为了避免连累自己。但聂荣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以列其名",以避免聂政成为无名刺客。

  聂政刺杀侠累应该是当时非常有影响的政治事件。晋、楚、齐、卫等国的人听说此事后,赞赏聂政"士为知己者死"的无畏气概,又赞扬聂荣是烈女,一个弱女子,不惜"绝险千里",从而使聂政得以名扬天下。同时又称赞严仲子"知人能得士"。偏偏无人对侠累的死表示惋惜和同情。

  买凶杀人的严仲子,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谋。无论是《史记》还是《战国策》都很中立的提到严仲子与侠累之间的矛盾冲突。例如《史记·卷八十六》里这样说,"濮阳严仲子事韩哀侯,与韩相侠累有却"。《战国策·韩策二》提到,"韩傀相韩,严遂重于君,二人相害也。严遂政议直指,举韩傀之过。韩傀以之叱之于朝。严遂拔剑趋之,以救解。于是严遂惧诛,亡去游,求人可以报韩傀者。"可见当时两人已经水火不能相容。但孰是孰非,谁也不知。

  以现代人的标准来看,刺杀一国政要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聂政也许是最凶残的恐怖主义分子之一。根据《战国策·韩策二》的记载,聂政当时还刺伤了正在侠累府中的韩国国君韩哀候。《史记·表》中提到这一事件时,仅一句,"贼杀韩相侠累"。不提聂政的名字,而简略为"贼",明显带有贬抑刺客行为的意思。然而太史公在刺客列传里则对聂政的事迹基本上采取了一种正面的肯定态度。另外,《战国策·唐睢不辱使命》中提到,唐睢称赞聂政是"士之怒",气概丝毫不弱于秦王的"天子之怒"。唐睢还说:"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当时天现晴空彩虹的景象,弦外之音即是,聂政刺韩相是顺应天命。可见,聂政的行为在当时被看作是英雄义士的行径。

  《广陵散》琴曲最早出现的年代大约为东汉后期。在东汉蔡邕的《琴操》里,这次刺杀变成了一则民间故事。在这则故事里,聂政杀的不是韩相,而是韩王。聂政也不是为严仲子而行刺,而是为父报仇。原来聂政的父亲为韩王铸剑,由于不能及时交付而被杀。于是聂政成了遗腹子。长大后聂政在山中遇到了仙人,学会了鼓琴的绝艺。聂政还掌握了异容术,变得无人认识自己。一天聂政在闹市鼓琴,"观者成行,马牛止听"。韩王听说后立即召见了聂政,命聂政当众鼓琴。这时聂政取出琴中藏匿的剑,一举刺杀了韩王,为父亲报了仇。后来伏在聂政尸体上恸哭不止的不是聂荣,而是聂政的母亲。这个故事被蔡邕取名为"聂政刺韩王"。

  这个"聂政刺韩王"的故事反而成了《广陵散》的曲情。虽然故事情节与史书的记载有太多出入,但《广陵散》一曲主要表现的内容,如取韩、亡身、含志、烈妇、沉名、投剑等,并未因故事的走样而减色。

  聂政所在的时代大约过了六百多年,西晋一位才智超绝、旷迈不群的人物,使《广陵散》成为千古绝响。这个人就是"竹林七贤"中最有影响力的名士――嵇康。

  嵇康是魏晋时期杰出的思想家、诗人和音乐家。当时司马氏与曹魏争权,"性烈而才俊"的嵇康,站在曹魏一边,对司马氏始终抱着不合作的态度。嵇康对司马氏集团的抵触最终招来了杀身之祸,公元前262年,嵇康以"乱政"之罪被斩首。

  嵇康曾被钟会指责为"上不臣天子,下不事王侯",他的独立不羁,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世说新语·雅量第六》中记载,"嵇中散(嵇康)临刑东市,神气不变,索琴弹之,奏《广陵散》。曲终,曰:‘袁孝尼尝请学此散,吾靳固不与,《广陵散》于今绝矣!'太学生三千人上书,请以为师,不许。文王亦寻悔焉。"即便有三千太学生上书"请以为师",司马昭也不允。为了铲除异己,司马氏早已族灭了曹爽、何晏等八家名门望族,如何会对嵇康这个名士下不了手呢?

  《广陵散》虽"声调绝伦",但历来有人批评《广陵散》"最不和平","愤怒躁急",有所谓"臣凌君之象"。想必嵇康当时在刑场上以此曲来抒臆积郁于胸中的不平。曾著有《声无哀乐论》的嵇康,一向主张音声来源于自然的本质,而与喜怒哀乐等主观情感无关。嵇康临刑时,神气不变。但曲为心声。不知嵇康面对大辟之刑时如何在 "怫郁慷慨"处,表现出"雷霆风雨"和"戈矛纵横"的气势,从而以此曲作为对强权的最后反抗?

  千年后重听此曲,不能不念及聂政,不能不遥想嵇康。

  三、逸士胸怀鸿鹄之志――《平沙落雁》

  据说《平沙落雁》是近三百年来流传最广的古琴曲,现存的琴谱就达五十余种。与其他名曲不同,《平沙落雁》的背后,并无脍炙人口的掌故。

  《平沙落雁》最早的版本载于明代崇祯七年(1634)刊印的《古音正宗》。《古音正宗》这样解题《平沙落雁》:"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通体节奏凡三起三落。初弹似鸿雁来宾,极云霄之缥缈,序雁行以和鸣,倏隐倏显,若往若来。其欲落也,回环顾盼,空际盘旋;其将落也。息声斜掠,绕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应,三五成群,飞鸣宿食,得所适情:子母随而雌雄让,亦能品焉。"

  按说崇祯七年的时代,正是明朝饱受内忧外患困扰的时代。朱明王朝王祚将尽,天下有识之士无不忧心忡忡。此时刊印《古音正宗》,也许作者另有深意。上面的解题文字意趣昂然,并无半点忧天悯地的情绪在内。也许"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两句,正是中心点题之句,以示儒家倡导的"贫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思想。

  逸士即隐士,指隐居山林的读书人。孔子云,"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易》曰:"天地闭,贤人隐。"从现实急流中退却下来的文人,在山林、田园中找到了最后的栖身之所。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的说法。中国历代文人及其作品,受中国隐逸文化影响甚深。逸士虽"处江湖之远",但社会影响力有时并不弱于"居庙堂之高"者。

  最早的隐士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商朝的伊尹曾隐于市肆,周朝的姜尚曾隐于山野。春秋战国时期,各诸侯国隐士层出不穷。汉代以后,隐士的身份已经有了明确的定义,一般指那些不与朝廷合作而又具有一定文化影响力的人。三国魏晋时代是隐逸最盛行的时代,士人"以高隐为贵",诸葛亮、陆机、王猛、谢安等历史名臣都曾有过隐逸的经历。

  真正的隐士应该"只钓鲈鱼不钓名",但是,渐渐地,自魏晋以降,隐逸却有极端化、世俗化的倾向。隐士中的一些人,他们不但"钓名",而且"钓利"。他们把隐逸做为获取名誉和功利的手段。也有的当权者,为获得礼贤下士的名声,刻意逢迎隐逸山林的士人,有的甚至不惜以"假隐"充"高隐"。

  《晋书·列传第六十九》记载,隆安二年(399年),东晋权臣桓玄(桓温之子)发动叛乱,把持了东晋朝政。自魏晋以来历代都有隐士,偏偏当时却一个也没有。桓玄觉得很没面子。为获得礼贤下士的名声,他赶紧派人找来了西晋著名隐士皇甫谧的六世孙皇甫希之。先让皇甫希之隐居山林,由桓玄资助各种费用。然后桓玄下召将皇甫希之征为著作郎,但又指使皇甫希之故意推辞不接受,然后桓玄下召封皇甫希之为"高士"。此事传为举世笑谈,时人戏称这种隐士为"充隐"。

  另一个极端的例子,见于唐代刘肃编的《大唐新语·隐逸》。唐时的卢藏用考中进士后,特地隐居终南山中,但他身在山林,心在朝堂。与当时的朝士交往密切,后果以高士名被召入仕,授官左拾遗,时人称之为"随驾隐士"。另一个隐士司马承祯尝被召,将还山,卢藏用指着终南山曰:"此中大有嘉处。" 司马承祯慢慢道:"以在下看,这是仕官的捷径啊。"这就是人们所称的"终南捷径"。此时隐逸已成为一条做官捷径了。

  士人的隐逸,根据其价值取向,大致可分为儒之隐和道之隐。前者有一定的功利色彩,天下有治则进,天下无道则隐。儒之隐者大都抱有"兼济天下"的抱负。而道之隐则无任何功利目的,通过遁世来使心灵获得最彻底的明澈和宁静。对于那些既有从政经历又有隐逸经历的人来说,其隐逸分为仕前隐和仕后隐,即先隐后仕和先仕后隐。《平沙落雁》所表现的"逸士心胸"中的逸士,虽身处隐逸之地,犹胸怀"鸿鹄之志",应属于儒之隐和仕前隐。

  真正做到彻底的隐逸,谈何容易。自古以来,象陶渊明、谢灵运一样纯正的逸士少之又少。古代大多数的逸士,或为世情所困,或因言获罪,最终归隐山林,潜居幽庐,也许不过是为世人做出的一种姿态而已。他们表面上超脱,但内心里也许从未平静过。

  从这个角度来看,《平沙落雁》的曲中之音和曲外之意,包涵了对怀才不遇而欲取功名者的励志,和对因言获罪而退隐山林者的慰藉。

  四、桓伊横笛做三弄――《梅花三弄》

  梅花,志高洁,冰肌玉骨,凌寒留香,历来是文人墨客咏叹的对象。《梅花三弄》是笛曲或箫曲,后被改编为琴曲。 "三弄"是指同一段曲调反复演奏三次。这种反复的处理旨在喻梅花在寒风中次第绽放的英姿、不曲不屈的个性和节节向上的气概。

  《梅花三弄》的历史典故是东晋大将桓伊为狂士王徽之演奏梅花《三调》的故事。《晋书·列传五十一》和《世说新语·任诞第二十三》里都曾记载了这段典故。

  王徽之应召赴东晋的都城建康,所乘的船停泊在青溪码头。恰巧桓伊在岸上过,王徽之与桓伊并不相识。这时船上一位客人道,"这是桓野王(桓伊字野王)。"王徽之便命人对桓伊说:"闻君善吹笛,试为我一奏。"桓伊此时已是高官贵胄,但他也久闻王徽之的大名,便下车上船。桓伊坐在胡床上,出笛吹三弄梅花之调,高妙绝伦。吹奏完毕,桓伊立即上车走了。宾主双方没有交谈一句话。晋人之旷达不拘礼节、磊落不着形迹,由此事可见一斑。

  根据《晋书》的介绍,桓伊是武将,被封为右军将军,都督豫州诸军事。也许是音乐陶冶了他的心性,桓伊为人谦虚朴素,个性不张扬,曾立大功而从未招忌。正是由于这样的性格,他才能静的下心来精研音乐。《晋书》称赞了他这方面的突出才能,"善音乐,尽一时之妙,为江左第一。有邕柯亭笛,常自吹之。"

  东晋太元八年(公元383年)后秦苻坚摔大军进攻东晋,时任中郎将的桓伊与冠军将军谢玄,辅国将军谢琰共破苻坚于淝水(即历史上著名的"淝水之战")。而丞相谢安也因立下存晋之功而进官至太保。后来晋武帝之弟司马道子与谢安发生权争,屡进谗言,对谢安极尽诽谤。晋武帝对谢安有了猜疑之心,渐渐开始冷落谢安。桓伊为此很是不平。在一次宴会上,桓伊为晋武帝演奏一曲悲歌《怨诗》,诗中唱道:"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周旦佐文武,《金縢》功不刊。推心辅王政,二叔反 流言。"其"声节慷慨,俯仰可观"。使晋武帝甚有愧色。谢安也为之动容。

  梅花三弄典故里的另一位主角王徽之,是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儿子,曾任黄门侍郎。王徽之行为怪诞,故作超脱,有才而放荡不羁,做官而不管事。 王徽之曾任车骑将军桓冲手下的骑兵参军一职。一次桓冲问他:"你在哪个官署办公?"他回答说:"不知是什么官署,只是时常见到牵马进来,好像是马曹。桓冲又问:"官府里有多少马?"他回答说:"不问马,怎么知道马的数目?"桓冲又问:"近来马死了多少?"他回答说:"未知生,焉知死?" 王徽之的答复幽默诙谐,但都有来处。西汉时丞相府曾设马曹,但东晋时军中并无马曹一职,王徽之为显示自己率性超脱,不理俗务,故意说成马曹。后来,宋代陆游曾有"文辞博士书驴券,职事参军判马曹"的诗句,说的就是王徽之这一段典故。上述对话中"不问马",来自《论语·乡党》,原是说孔子的马厩失火,孔子"不问马",只问伤了人没有。"不知生,焉知死?"一句,则来自《论语·先进》,原文为"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王徽之答非所问,令人捧腹,但句句有来历。其应变之妙,学问之深,令人佩服。

  桓伊既敦和又风雅,而王徽之狂狷且博闻,二人相会虽不交一语,却是难得的机缘。正是由于桓伊和王徽之的不期相遇,才导致了千古佳作《梅花三弄》的诞生。

  据说明清金陵十里秦淮河上,《梅花三弄》是歌舫之上最流行的笛曲之一。《梅花三弄》几乎成了以秦淮八艳为代表的名妓们的必修科目。桨声灯影里传来阵阵清笛声,为当时一佳景。秦淮河甚至诞生了"停艇听笛"、"邀笛步"等人文景观。

  1972年作曲家王建中将古曲《梅花三弄》改变为钢琴曲,其表现主题为毛泽东的词《卜算子·咏梅》,即"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姜玉恒演唱过一首流行歌曲《梅花三弄》,也是取自古曲,歌词这样唱道"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 从通俗歌曲的角度来看,也算得上是一首佳作了。

  然现代人玩古风,无论是表现政治品格,还是表现男女之情,毕竟少却了古人的高格雅意,品味高下自见分晓,毋需多言。

  五、力拔山兮,虞姬奈何兮――《十面埋伏》

  《山海经·卷七·海外西经》中提到一个神话中的天神,“刑天与天帝争,帝断其首,乃以乳为目,操干戚以舞。”后人说,“干戚之舞,猛志常在。胸腹代首,天刑何有于我哉?”陶渊明也有“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这样的诗句。每当看到这些文字,总令人想起历史上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这个人也一样的“猛志常在”,有“力拔山兮气盖世”超凡气概,虽然最后失败,却在历史上留下耀眼的身影。这个人就是项羽。华夏如果有一个战神似的人物,项羽无疑应属第一人选。

  项羽具有不可一世的胆识和气势,古今少有。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暴秦的终结者。诚如太史公所言,“(项羽)乘势起陇亩之中,三年,遂将五诸侯灭秦,分裂天下,而封王侯,政由羽出,号为‘霸王’,位虽不终,近古以来未尝有也”。做为暴秦的终结者,项羽创造了很多奇迹。例如巨鹿之战,面对秦军,诸侯皆惧。唯项羽率领楚军迎战强大的秦军。从秦二世三年十一月项羽任上将军渡河北上起,至这年七月章邯投降为止,历时九个月,先后全歼王离军,收降章邯军,使秦军的全部主力丧失殆尽,为推翻秦皇朝创造了条件。又如彭城之战,千里奇兵突进,以三万击败数十万刘邦联军。

  然而,打碎了旧王朝后,他却不能建立一个新王朝。而刘邦,以一地位低微的亭长出身,与他的平民追随者们一道,缔造了一个新的大一统帝国,在当时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了。

  勇猛之余,项羽残暴的一面也相当惊人。早年攻襄城之战中,由于秦军誓死不降,襄城被攻破后项羽将守城将士“皆坑之”。巨鹿之战后,项羽下令将秦将章邯手下二十万秦军将士全部坑杀。汉高祖二年,项羽还支使手下杀了“义帝”。手下谋士韩生劝项羽不成,说了句“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立即被项羽烹杀。项羽还烹杀了刘邦的御史大夫周苛等人。

  然而,残暴并非项羽的致命伤。项羽最大的失误在于,没有建立起一个强有力的政治联盟。秦亡之后,天下纷争。项羽曾经自封西楚霸王,并以裂土分封、功臣为王的方式分封天下,但这次分封后,诸侯们并没有效忠自己。由于他的残暴和赏罚不明,使得他在诸侯间缺乏公信力。分封之后回到徐州不到才几个月时间,就已经反叛四起了。正如贾谊所说,仁谊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这里的仁谊当然是一种政治手段。项羽显然不是一个具有政治智慧的人物。

  刘邦最后与项羽决战时,和韩信、彭越相约合力伐楚,当时韩信、彭越没并有发兵。最终刘邦承诺把齐地封给韩信,梁地封给彭越,两人才引兵而来,这不是以皇帝的身份分封臣子,而是以对等的资格结下了分地之盟。所以,与其说楚被汉灭,项羽败于刘邦之手,不如说项楚实际上为被诸侯的联盟军队所灭,汉高祖不过是联军领袖罢了。

  两军阵前,项羽曾对刘邦说:“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汉王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刘邦虽在气概上虽已略输一筹,但他不以为意,大笑着说:“吾宁斗智,不能斗力。”最后的胜利总是属于那些更有政治智慧和权谋手段的人。

  公元前202前,楚汉相争接近尾声,双方会战于垓下(今安徽灵壁南),三十万汉军围住了十万楚军。汉方为瓦解对方军心,就叫兵士们唱起了楚歌,楚兵大多离家已久,早已厌倦了连年征战。楚军中有人开始唱和,军心彻底动摇。一看大势已去,项羽已无计可施,对虞姬唱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虞姬则和道:“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唱完便拔剑自刎而死。项羽后来逃到乌江边,面对滔滔的江水,仰天长叹道:“此天亡我,非战之罪也。”于是拔剑自杀。

  后人根据这一段垓下之战作了两个有名的琵琶大套武曲《十面埋伏》和《霸王卸甲》。《十面埋伏》和《霸王卸甲》的前身是明代的琵琶曲《楚汉》。明朝王猷定为明代琵琶演奏家汤应曾写的《汤琵琶传》中生动的描述了这支曲子。此曲一开始便是两军决战垓下,一时“声动天地、瓦屋若飞坠”。“金声、鼓声、剑努声、人马辟易声”此起彼伏,然后一阵沉寂。胜负已见分晓,一片哀怨的“楚歌声”响起,英雄末路的项羽发出“悲歌慷慨之声”、“别姬声”,后有“陷大泽有追骑声”,“至乌江有项王自刎声”,“余骑蹂践争项王声”等等。

  《楚汉》后来演化为两个不同的版本,即《十面埋伏》和《霸王卸甲》。虽然反映相同的历史题材,但两支曲子立意完全不同。《十面埋伏》的主角是刘邦和汉军,重点内容是“十面埋伏”、“鸡鸣山小战”、“九里山大战”等,乐曲高昂激越、气势磅礴;而《霸王卸甲》的主角是项羽和出军,重点段落是“楚歌”、“别姬”,乐曲沉雄悲壮,又凄楚宛转,重在描述项羽在四面楚歌声中与虞姬诀别的场面。前者是赞歌,后者则是挽歌。

  杜牧《题乌江项羽庙》诗云:“胜败兵家不可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豪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杜牧很为项羽惋惜,他认为胜败“不可期”,是兵家常事,假设项羽渡江,也许会象当年兴兵抗秦那样卷土重来。而王安石则反其意而行,他在《叠题乌江亭》中说:“百战疲劳壮士哀,中原一败势难回。江东子弟今虽在,谁为君王卷土来。”王安石与杜牧的看法恰恰相反,为史家正论。但杜诗表现了一种死中求活的心志,读来更令人荡气回肠。

  以上无论是琴曲还是诗,都有两种不同的立意。后世的观点中有的扬刘抑项,为刘邦唱赞

  印度是一个拥有着深厚 文化 底蕴的国家,你了解印度的音乐文化吗下面是我分享的印度传统音乐文化特点,一起来看看吧。

  印度传统音乐文化特点介绍

摘要:印度音乐是世界音乐史上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以其独特的民族特色和神秘的 历史 遗留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印度历史上曾多次遭受外来入侵,所以印度音乐铸造着各种民族文化的精华呈现出多样性的特征。同时印度音乐在数千年来的特定宗教文化氛围中熏陶,又独具宗教神秘特色。

自古以来印度就是一个笃信宗教的国度,有数千年的宗教文明史和音乐文化。印度民族的宗教支配着人们从生到死,事无巨细,而音乐却能够让灵魂超脱尘世,使信仰与音乐的基本精神结合为一个整体。同时受入侵者的影响,使印度音乐又呈现出多民族特色的特点。其它那绵延不断的旋律,错综复杂的节奏,强烈多变的鼓声,余音缭绕的琴声,多样式的装饰音,无穷尽的装饰乐句,变化多端的即兴演唱和演奏,构成了一幅印度音乐美妙的画面,让人回味无穷。

 印度音乐的宗教特色

在印度历史上出现过多神及多宗教崇拜(印度教典籍中记载的神有3 3亿个)、多民族和多语言(100多个民族、1650种语言)。[1 ] (P34-40)截止到2001年,印度有人口10 27亿,其中印度教徒8 2亿人,约占总人口的798%;穆斯林12亿人,约占总人口的117%;____徒2400万人,约占总人口的2 3 %;锡克教徒2000万人,约占总人口的19%:佛教徒800万人,约占总人口的0 8% ;眷那教徒400万人,约占总人口的04% 。[2 ] (P44)

在印度现存有的诸多神及宗教中,印度教及三大神的历史最为悠久,因此信徒也是最多的。印度教的如果从《梨俱吠陀》成书时算起己有3000年以上的历史。长期以来,它所形成的经典、教义、哲学、伦理、 法律 、文学、神话和音乐等对印度民族的信仰与音乐文化产生了不可低估的影响。也正是在这样一个长期的历史积淀之下,印度音乐也独具其宗教的特色。

印度音乐文化的基本精神与印度教人生哲学是分不开热“梵我一体”为印度教的核心教义。在《爱多列雅奥义书》中,关于“自我”与“大梵”的一体是这样论述的:“是为谁耶我辈敬为‘自我’者也。是谁自我耶是以彼而见色,以彼而闻声,而彼而闻香,而彼而吐语言,而彼而辩甘苦者耳阶“凡为此心者,亦此意者,桑若那也„„情欲也,意欲也—凡此,诚皆般若那之称也77“世界为般若所领导,安立于般若那中,般若那既大梵也“涡摩提婆以此般若自我,生出此世界(至)乐彼方天界中,尽得其乐欲,永生其臻至矣!其臻至矣!-22)[3] (P21 也就是说,人一旦克服了自身肉体物欲,流露出自己内心的本质的精神的本质的话,它就会实现“梵我一体”。在这样的哲学思想的指导下,印度音乐的艺术成为印度教文化主要内容的化身,把克服物质欲望、追求精神本性、实现“梵我一体”作为人生的最高理想。

现今的各种印度舞乐视频中,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妖娆的舞娘,明丽的音乐。宗教特色体现于场景的布置,印度教的建筑风格以“多层次”为典型特征。建筑屋顶小,挑檐和格窗且 雕刻 、 壁画 装饰及 装修 大部分采用了印度教风格,充满浓厚的宗教气息,高贵大气神秘。这样高贵神秘感同样也存在于舞娘和音乐特色中。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回味无穷。

 印度音乐的民族特色

在印度史上共有四次的主要入侵:第一次是塞种人、大月氏人的入侵,月氏人建立贵霜帝国;第二次是穆斯林的入侵;第三次是15世纪后半期蒙古人帖木儿的入侵;第四次是英国等西方国家的殖民剥夺。在这四次重大的入侵之后都给印度的音乐文化的发展带来了深刻的影响,也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使得印度的文化富含民族多样化的气息。但多民族的文化并没有影响印度本地音乐,只是在其基础上进行了丰富。传统丰厚、特色鲜明、引人注目的音乐,它那绵延不断的旋律,错综复杂的节奏,强烈多变的鼓声,余音缭绕的琴声,多样式的装饰音,无穷尽的装饰乐句,变化多端的即兴演唱和演奏,在极具特色的环境下,构成了一幅印度音乐美妙的画面。

印度在1757沦为英国的殖民地,在此期间印度的 政治 、经济落后,而宗教和文化却相对稳定。印度人从出生、成年、结婚,直到火葬离开这个世界,都少不了传统的音乐 舞蹈 ,传统音乐文化根植在印度这块土地上,并茁壮成长。南印度有这样一条格言:“如果艺术和科学能得到保护和滋养,它们就会像金刚钻那样发出耀眼的光彩,否则它们就会成为毫无价值的碎石子。”

印度音乐不是单纯停留在传统音乐形式上,也不全盘照搬西方音乐,而是在保留印度古典音乐风格特点基础之上,融合来自西方的音乐元素,形成了“东方与西方的交流”。这种交融主要表现在乐曲创作上,例如,南印度著名的小 提琴 家苏不拉马尼亚姆与苏联列宁格勒基洛夫交响乐队合作的《吠陀圣歌幻想曲》,这首幻想曲以印度吠陀诗歌为框架,创作上运用西方复调的创作手法,旋律变化曲折,装饰音运用较多,配和交响乐队浑厚的和声效果,使这首幻想曲具有辉煌、细腻的特点。在 乐器 演奏上,从欧洲传来的乐器慢慢都被印度化了。其中,以小提琴表现得尤为突出,小提琴与南印度古典音乐融为一体,除保留了原小提琴的形状和四弦定音以外,演奏形式变为坐姿,持琴改为放在胸前和右脚问,并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演奏系统,演奏时多用滑音,长弓多,碎弓少。印度的小提琴还与印度琐呐、维纳琴合奏。另外,印度特有的乐器也与西欧乐器合奏。

 印度音乐的基本特色

在印度音乐中,声音被称为“纳达”(Nada)纳达是印度音 乐理 论和音乐研究的最初始的问题。印度音乐理论家们把纳达分成了五种类型:用手指弹出的声音、在某种皮膜上敲击出的声音、用气吹出的声音、金属物撞击出的声音、人类喉咙所发出的声音。这五种声音实际上是五种产生声音的方法,其中包括了人声和乐器声,而乐器声中又包括了弹拨乐器、敲击乐器和弓弦乐器。古代印度音乐学家哈瑞纳亚克(Harinayak)把声音分成了三种。一是 生物 之声音,如人声;二是非生物之声音,如乐器声;三是生物和非生物的结合之声,如民间的口[4 ] 弦。[5 ] (P21)

印度音乐的音阶同样由七个音构成,这七个音称为“斯瓦亚”(Swam)每个斯瓦亚又有自己单独的。关于斯瓦亚的来源,印度的音乐理论家们也没有确切一致的说法。几种较有代表性的说法有:1吠陀说。认为音阶中的七个主要的音并不是同时出现的,其中有其发展变化的过程;2 自然 说。认为音阶中的七个音是来源于对 动物 声的模仿。3 物理 学的观点。认为斯瓦亚来源于人的六个器官。这六个器官是:肚子、胸腔、鼻腔、喉咙、口腔和头腔。4古籍《音乐论》(Sangit Makaranda)中的观点[5 ] (P38-45)。《音乐论》是一本有关音乐的书籍,在这本书中也论述了有关音阶的来源问题,其观点具有神秘色彩。书中认为七种不同的圣人(Rishis)创造了七个不同的声音(Nadas),而且是在七个不同的岛上产生的,在七个不同的时间里产生的,并且用了七种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七个不同的神灵。这种理论与中国的 五行 学说有着很相似的地方。

我们知道印度色节奏,音阶,节拍,旋律都尤其不同于西方音乐的独特体系,是在几千年的文化传承和丰富下而形成的,而这些的形成正是印度音乐吸引人的地方。

印度音乐在宗教和民族文化的不断丰富下,形成了独具地域特色的音乐文化,印度音乐也是世界音乐史上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受印度教的印象,印度音乐形成了独具神秘色彩的文化。受殖民主义的印象,使得本土的音乐不断丰富,形成了别具一格的音乐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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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筝又名汉筝、秦筝、瑶筝、鸾筝,是汉族民族传统乐器中的筝乐器,属于弹拨乐器。它是中国独特的、重要的民族乐器之一。它的音色优美,音域宽广、演奏技巧丰富,具有相当强的表现力,因此它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现在也出现了小古筝、便携式古筝、迷你古筝、半筝、新筝、十二平均律转调筝。古筝属弹拨乐器,结构由面板、雁柱(一些地段也称之为筝码)、琴弦、前岳山、弦钉、调音盒、琴足、后岳山、侧板、出音口、底板、穿弦孔组成。

古代典籍对古筝的记载如下:

1  

司马迁的《史记》所记载《李斯列传.谏逐客书》中所引资料,颇有值得注意的地方。李斯《谏逐客书中》述及秦国乐舞的一段说:“夫击瓮,叩缶、弹筝、搏髀,而歌呜呜快耳者。真秦之声也。郑卫桑间,韶虞、武象者,异国之乐也。今弃叩缶、击瓮而就症卫,退弹筝而取韶虞,若是者何也?快意当前,适观而已矣。”

筝乃“真秦之声也”,故而历来就有“秦筝”之名,但是若从行文来看,又有值得推敲的地方,那就是“击瓮、叩缶”与“郑卫桑间”对举,而“弹筝、搏髀”又与“韶于、武象”对举,因此接下去就有“今弃叩缶,击瓮而就郑卫,退弹筝而取韶虞,若是者何也”的犯戒。这儿的对举显然不是为了文采,而所对举的乃是“乐”于“舞”的形式和内容,所谓“郑卫之音”,就是“桑间濮上”,乃是郑过和卫国的民间音乐,就由此可见“叩缶、击瓮”乃是秦国当时的民间音乐,就是“韶虞”就是“韶箫”,也就是孔子听了后赞之为“三月不知肉味”的《韶》。

2

也有说法为:筝是战国时的一种兵器,用于竖着挥起打人。还有一句古话叫“筝横为乐,立地成兵”。后来在上面加上琴弦,拨动时发现悦耳动听,于是发展成乐器。随着时间的推移,兵器也越来越轻便,筝这种体形庞大、质量不轻的兵器就被遗弃了。所以眼下人们见到的筝都是以乐器的形式出现的,形态优美,并附有装饰。

据说此乐为大虞所作。以上所指的乃是音乐;这音乐显然不是民间音乐,而是宫廷音乐。由此可见,至迟于嬴政当政之时,秦国已用“韶箫”替代了筝,筝当时属于宫廷所用的乐器了,它理当比缶、瓮高雅一些。至于“搏髀”,于之想对举的乃是“武象”。这《武》,也就是《大武》,乃是乐舞,是周人歌颂武王伐纣的。由此可见,“搏髀”当是秦国的宫廷乐舞。李斯所举之例,证明秦国宫廷所用的歌、舞、乐都是别国的,为反驳政治上不用客卿张本。其那文已经提及,李斯进呈《谏逐客书》乃是公元前237年,因此,筝在秦国的流行当是在此之前。筝的产生就相对完善也就理当比李斯书《谏逐客书》要早一些。

3

《集韵》“分瑟为筝”之说:“秦俗薄恶,姐妹有争瑟者,人各其半,当时名为筝”。

4

汉代应邵《风俗通》载文:筝,“谨按《礼乐记》,五弦,筑身也。今并、凉二州筝形如瑟,不知谁所改作也。或曰蒙恬所造。”

5

唐代的杜佑在《通典.乐四》中说:“筝,秦声也。傅玄《筝赋序》曰:“以为蒙恬所造”。今观其器,上崇似天,下平似地,中空准六合,弦柱拟十二月,设之则四象在,鼓之则五音发,斯乃仁智之器,岂蒙恬亡国之臣关思哉。并有附注说:“今清乐筝并十有二弦,他乐肯十有三弦。轧筝,以竹片润其端而轧之。弹筝用骨爪,长寸余,以代指。”

6

《战国策》记载:“临淄其富而实,其民无不欢竽、击筑、弹筝”,所以不少人称山东筝为齐筝。它的流传主要在包括郓城和鄄城在内的菏泽地区,和鲁西的聊城地区,特别是菏泽地区的民间音乐甚为流行,被人们誉为“筝琴之乡”,出过不少民间说唱、戏曲和民间器乐的演奏人才。

7

《三国史记》记载:“伽倻国嘉实王制十二弦琴。以象十二月之律。乃命于勒制其曲。” “伽倻琴亦法中国乐部筝而为之。伽倻琴,虽与筝制度小异,而大概似之。”

注:《三国史记》(淀ダ)是一部记述朝鲜半岛的正史,是朝鲜现存的最古史书 。《三国史记》主要以已失传的《旧三国史记》和《花郎世记》为依据,同时也参考了中国的历史典籍包括《魏书》、《三国志》、《晋书》、《旧唐书》、《新唐书》和《资治通鉴》。此书是研究朝鲜三国时期和后期新罗历史的珍贵文献。

  中国音乐起于何时?这个问题颇难确定,据古籍所载,伏羲女娲时,已有“琴”、“瑟”、“箫”的发明。这时的“琴”即是现在所讲的“古琴”之前身。围绕古琴所作的诗所发生的故事不计其数,有诗曰“窈窕淑女,琴瑟友之”。有“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的故事,可见琴声乃心声。古琴在国乐中占有极高的地位。“筝”之渊源于“瑟”,与“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因其在春秋战国之际流行于秦,故史称“秦筝”。“筝”之音色华丽优美,明亮抒情,善于表现行云流水的意境。今天我们将“琴”、“筝”并置,呈现在您的眼前,愿您能在悠悠琴声中,领略到华夏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渊源及厚重的艺术底蕴。古琴,亦称七弦琴,或丝桐、绿绮等,因缚弦七根又称“七弦琴”。琴体由面板和底板胶合而成,形狭长。弦外侧的面板上嵌有十三个圆点的“徽”。唐朝诗人刘长卿诗句:“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其“七弦”指的就是古琴,“泠泠”则指的是古琴的音色。

  今天和人言及中国古典音乐和西方古典音乐的时候,有人人为在近来的两三百年的时间里,中国的音乐,特别是古典音乐已经在走向一种没落,不仅是各种乐器没有发展,就连作曲家也是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才出现的,更不必说各种乐谱(更有甚者竟然说中国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乐谱)。

  就钢琴一种乐器而言,早在BAROQUE时代,已经有一个发展的雏形,然后在经过古典,烂漫,现代,甚至后先代,其工业已经发展到相当的地步,其音色音调都已经相当完美精确了,而中国的古典乐器确实一直裹足不前的。

  可我认为中国的传统古典音乐一方面有工业的因素在里面,同时也和中国的传统思想在里面。首先,中国对于艺人是一种歧视态度;其次,传统的思想里是力求简约无为清净闲适的不象西方的力求严谨细致:关于中国的乐谱如广陵散乐府诗经宋词元曲比比结实,只不过现在所谓的乐谱部分已经失传,而只留下了文学部分了……等等,我并没有说中国没有乐谱,我和你一样是反对说中国没有乐谱这么一说的,我知道中国古代的记谱方法是用宫商角子羽这些文字来记谱的,包括诗经楚辞乐府唐诗宋词元曲都是有谱的只不过,在儒教统治的古代,艺人一直处在三教九流的最底层,和妓女一般,只是比花子高一些,所以那些中国古典的个种艺术形式都只是以一种文学的形式流传下来的(万班皆下贫,惟有读书高)。所以才给那些只有半吊子的所谓汉学家看成是中国根本没有古典音乐。

  对于,古典音乐,我的一个观点是中国的艺术是高于西方艺术的,他之所以不让西方的,或者只崇尚西方文化而对自己文化毫无研究的人们接受,是因为中国文化是一种综合的包罗万象的文化艺术,他是被西方划分政治哲学艺术社科天文等等学科的综合体,例如一首古诗词他同样又是一种哲学观点的体现,又是一种艺术的表现(古诗词的唱法据说已失传了)等等:同样古代的士人如果靠上功名,在事业上有所成就,他可能作为政治家同时有时文学家,军事家改革家(中国原先的文人都是博览群书的,其实就只一篇文章中原本就有很多方面的知识道理)天文学家地理学家等等;如果官场失意的话他就有可能成为艺术家棋手甚至医生(历来的古代文人当中有很多都是擅长歧黄之术的)。

  古琴美学思想中的道家思想

  道家对古琴美学思想影响深远。《老子》崇尚自然为美,排斥人为之乐、有声之乐,推崇“淡兮其无味”的音乐风格,倡导自然、无为、体现道之精神的“大音希声”。庄子继承了《老子》的自然观,主张“法天贵真”,对束缚人性、违反自然的儒家礼乐思想进行了毫不留情地批判(见《骈拇》、《马蹄》等篇)。但庄子并没有完全否定有声之乐,而是提出“中纯实而反乎情,乐也”的命题,要求音乐表达人之自然情性,而不应拘于人为的礼法。基于此,《庄子大宗师》所载子桑“父邪,母邪?天乎,人乎”的悲歌在古琴审美中就不但实现了对情的肯定,而且实现了对悲乐的肯定,《庄子让王》中提出的“鼓琴足以自娱”的命题,则强调了古琴音乐的娱乐作用、审美作用。

  老、庄上述思想渗透在其后古琴美学思想的各个方面。《老子》“淡兮其无味”的思想被阮籍、嵇康、白居易、周敦颐、徐上瀛等人吸收、发展,在音乐审美上形成对“淡和”之乐的崇尚,限制了古琴音乐风格的多样性,对古琴的发展产生了较大的消极影响;《老子》“大音希声”的思想则为陶渊明、白居易、薛易简等人所继承,使崇尚“希声”之境成为众多琴人追求的目标;庄子“得意而忘言”的思想被陶渊明等众琴人所继承,使追求言外之意、弦外之音成了古琴音乐审美中的重要特征;老、庄对自然之美的推崇为嵇康、陶渊明、李贽等多人继承,使古琴美学思想重视人和自然的联系,追求人和自然的统一;庄子以自由为美、音乐可自由表达感情的思想又被嵇康、李贽等人发展,提倡音乐要成为人们抒发心声的艺术,而不是封建统治的工具。另外,老、庄明哲保身、退隐出世的思想也对古琴美学思想有一定的影响。

  《老子》“淡兮其无味”、“大音希声”的观点受到琴人的一致推崇,对古琴音乐审美产生了重大影响。“淡”出自《老子三十五章》“道之出言,淡兮其无味”。文献显示,《老子》提出“淡”的范畴后,在汉代之前并未引起大的反响。魏晋之后,经学受创,玄学盛行,“淡”之审美受到重视,所以阮籍说“道德平淡,故五声无味”,提倡恬淡之乐,排斥美声、悲乐。至唐,“淡”开始被较多地用于形容琴乐风格,“清泠由本性,恬淡随人心”、“曲淡节稀声不多”、“古声淡无味,不称今人情”、“入耳淡无味,惬心潜有情”、“心静即声淡,其间无古今”等琴诗表明恬淡之音已被唐人作为古乐、雅乐的标志而受到推崇,在古琴音乐审美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宋周敦颐援道入儒,以儒家思想为基础,对《老子》的思想加以吸收、融合,提出“淡则欲心平,和则躁心释”的“淡和”说,从而使“淡和”成为儒、道两家尊崇的音乐审美观。“淡和”审美观既与道家恬淡的主张相符,又与儒家中和的主张相合,所以被众多琴人所接受。宋真德秀在《赠萧长夫序》中就竭力赞扬古琴“希微”、“寥寥”之风格,明严天池也说:“惟鼓琴,则宫商分而清和别,郁勃宣而德意通,欲为之平,躁为之释”(《琴川汇谱》)。徐上瀛则认为“琴之元音,本自淡也”,“琴声淡则益有味”,并说“淡”就是要“使听之者游思缥缈,娱乐之心,不知何去”(《溪山琴况》)。清汪�更将“淡和”发展到极端,认为“先王之乐,惟淡以和。淡,故欲心平;和,故躁心释”(《立雪斋琴谱》),将“淡”作为一个居于“和”之上的重要审美准则。他将“淡”的标准定为“节有度,守有序,无促韵,无繁声,无足以悦耳”,是以儒释道:“节有度,守有序”是儒家提倡的“中声”;“无促韵,无繁声”显然和儒家禁止“烦手*声”的思想一致;“无足以悦耳”则是对儒家崇尚“一倡三叹”之乐、排斥“堙心耳”之声思想的发挥,完全否定了古琴音乐的艺术性。较之“中和”、“平和”,“淡和”强调音乐要灭人欲,释躁心,更加排斥音乐的艺术性,排斥音乐对感情的表达,所以对古琴的自由发展有更大的消极作用。《老子》“淡兮其无味”的主张与儒家思想结合,形成“淡和”审美观,既是以儒家思想改造道家思想的结果,也是道家思想本身局限所致。《老子》的目的就在于以无为否定有为,以“大音希声”否定有声之乐,所以它最终会由“淡兮其无味”发展至“淡和”,对音乐美学思想产生消极影响。

  《老子》“大音希声”以有声之乐为参照,充分肯定了无声之乐的永恒之美,后被《庄子》纳入古琴理论,说“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齐物论》)。这一思想备受文人推崇,对传统古琴美学思想产生了巨大影响。历代琴人无不将“希声”作为演奏的至境,以追求琴乐的含蓄之美。徐上瀛在《溪山琴况》中从演奏美学角度对“希声”有详尽的描写,对《老子》的思想进行了全新的诠释,如“静”况所说“所谓希者,至静之极,通乎杳渺,出有入无,而游神于羲皇之上者也”,“迟”况中所说“疏如寥廓,�若太古,优游弦上,节其气候,候至而下,以叶厥律者,此希声之始作也;或章句舒徐,或缓急相间,或断而复续,或幽而致远,因候制宜,调古声淡,渐入渊源,而心志悠悠不已者,此希声之引申也;复探其迟之趣,乃若山静秋鸣,月高林表,松风远拂,石涧流寒,而日不知哺(晡),夕不觉曙者,此希声之寓境也”。值得注意的是,徐上瀛此处对“希声”的解释是建立在有声之乐的基础上,和老、庄本意不同。徐氏之言代表了绝大多数琴论的观点,古典琴论中的“希声”之“希”多为稀疏之意,即指“调慢弹且缓,夜深十数声”(白居易《夜琴》)、“曲为节稀声不多”(白居易《五弦弹》)的有声之乐,而《老子》“大音希声”之“希”是“听之不闻名曰希”之意,指无声之乐。“大音希声”对古琴美学的积极影响表现在人们以此追求“淡而会心”的含蓄之美,要求创造音乐的深远意境,追求音乐的弦外之韵味;其消极影响则表现在琴人以“希声”为准,排斥古琴演奏中的“烦手*声”、“靡曼烦响”,陈幼慈、祝凤喈等人都有类似琴论。

  《庄子》提出“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外物》),又提出“心斋”———“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虚而待物”(《人间世》)、“坐忘”———“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化通”(《大宗师》),要求审美主体忘掉自身、忘掉功利,超越个人的生理感官、摆脱个人之机心,用心灵去感受、体验、想像,达到与自然融为一体、物我合一的自由审美境界。这对古琴美学也有深刻影响,所以陶渊明提出“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认为音乐的真意不在声音本身,而在于声音之外,弹琴就是为了求得弦外之意趣。此后的琴论也都重视音、意之关系,以心手俱忘、回归自然、天人合一为其最终目标,并从创作、演奏、欣赏等各个角度、各个层面体现出对弦外之音、音外之意的追求。如《庄周梦蝶》和《坐忘》两曲的音乐创作表现了这种对物我两忘的追求,而成玉�、欧阳修、苏轼、庄臻凤等人的琴论则表现了琴人在演奏、欣赏中格外追求言外之意的表达,弦外之美的体验,认为演奏时意比声更重要、欣赏时心比耳更重要,心意既得,形骸俱忘,才是音乐至境。刘籍说“遇物发声,想像成曲,江山隐映,衔落月于弦中,松风飕�,贯清风于指下”(《琴议》);徐上瀛说“与山相映发,而巍巍影现;与水相涵濡,而洋洋徜恍;暑可变也,虚堂疑雪;寒可回也,草阁流春”(《溪山琴况》);祝凤喈说“迨乎精通奥妙,从欲适宜,非独心手相应,境至弦指相忘,声晖相化,缥缥缈缈,不啻登仙然也”(《与古斋琴谱》暨《补义》)。他们所描述的就正是这样的至境,所以颜元在《四存篇》里干脆将“心与手忘,手与弦忘”列为能琴的重要标准之一。

  李贽继承、发展了庄子“法天贵真”、反对束缚、追求自由的精神,以“童心”说为其音乐美学思想的基础,对代表典型儒家美学思想的“琴者,禁也”命题进行了尖锐的批判,提出“琴者,心也,琴者,吟也,所以吟其心也”。此命题出自《焚书》卷五之《琴赋》,其美学意义有三:首先,“琴者,心也”视琴乐为抒发人们内心感情的艺术,突破了“琴者,禁也”思想的束缚。儒家视古琴为君子修身养性、治家理国的工具,倡导“平和”、“淡和”之审美观,从排斥音乐旋律、节奏的变化到否定音乐的娱乐功用,直至禁止音乐对感情的抒发,严重束缚了古琴艺术的发展。由于儒家音乐思想在传统音乐思想中的统治地位,这些思想始终成为古琴美学思想的主流,为封建文人所推崇,李贽是历史上第一个明确对此发出挑战的思想家,“琴者,心也”则是数千年孕育的非主流思想的惟一大胆表现。其次,李贽在论述“琴者,心也”命题时,突破了魏晋以来“丝不如竹,竹不如肉,渐近自然”的传统思想,提出“同一心也,同一吟也”、“心同吟同,则自然亦同”,心殊则手殊,手殊则声殊,手虽不能吟,但“唯不能吟,故善听者独得其心而知其深也”,认为琴乐比人声更近自然,显示他对纯音乐丰富的表现力有深入的认识。孟子曾言“仁言不如仁声之入人深也”,尽管两人立论的出发点不同,但在承认音乐比语言等更能打动人心这一点上倒是一致的。再次,“琴者,心也”的提出是建立在“以自然之为美”的基础上,即表现以自然为美、最近自然为最美,是李贽“童心”说在古琴美学领域的体现。李贽认为“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焚书童心说》)。此童心即人生之初的自然之心,失却了童心,便非真人。由此出发,李贽格外强调人的自然情性,提出“盖声色之来,发于情性,由乎自然,是可以牵合矫强而致乎?故自然发于情性则自然止乎礼义,非情性之外复有礼义可止也。惟矫强乃失之,故以自然之为美声,又非于情性之外复有所谓自然而然也。故性格清澈者音调自然宣畅,性格舒徐者音调自然疏缓,旷达者自然浩荡,雄迈者自然壮烈,沉郁者自然悲酸,古怪者自然奇绝。有是格便有是调,皆情性自然之谓也”(《焚书读律肤说》)。既然音乐是发于情性,由乎自然,所以就应该表现人之自然情性,而不应束缚于人为的礼义,因为“非情性之外复有礼义可止也”。这种以自然为美、追求古琴自由表达人之各种感情的观点是对道家“法天贵真”思想的继承和发展,是对儒家礼教思想的突破。

  “琴者,心也”是道家古琴美学思想的重要命题,它的提出使道家古琴美学思想进入更加合理的阶段。此命题认定音乐是一种自由表达人们思想感情的艺术,其根本价值是对情感的表达,而不是封建统治的工具。音乐既然自由表情,就不应对其进行限制,只以“平和”、“淡和”为美,排斥其他音乐,而应自由抒发“情之所激”,诉“发狂大叫,流涕痛哭”等不平之情。“琴者,心也”和儒家“琴者,禁也”形成了鲜明的对立,它是儒道两家音乐思想在古琴论坛上的一次剧烈碰撞,对于古琴音乐的自由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受李贽的影响,古琴美学出现了“声以情为母”等命题。清人李渔也在《闲情偶寄》中说:“‘妻子好合,如鼓琴瑟’,‘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琴瑟非他,胶漆男女而使之合一,联络情意而使之不分者也。”这些思想尽管在当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有的甚至遭到封建卫道士的围攻,但它们对情感价值的强调、对于古琴音乐的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据古籍记载,在黄帝时期我国音乐就有了长足发展,出现了雅乐。雅乐内容大多属于歌功颂德之声,黄帝时雅乐叫“咸池”,是大德无不施行的意思;尧时雅乐叫“大章”,是大德彰明的意思。

舜、禹、夏、商、周各有雅乐。如舜的雅乐是韶,周武王的雅乐是武,春秋战国时期很流行。孔子对当时的音乐非常欣赏,他曾经评论说韶乐尽善尽美,武乐尽美而尽善。

古代儒家对当时的音乐有着什么样的观点?

儒家音乐观点以其创始人孔子的言论为代表。孔子虽然没有系统的音乐理论著作传世,但从《论语》、《史记•孔子世家》等文献的记载看来,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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