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述古籍资源分类方法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4浏览:4收藏

论述古籍资源分类方法,第1张

在多数人的意识里,凡名胜古迹、文化遗产、鼎彝器物、版本书籍、书法字画等,其产生的时代愈早就愈受人们珍重,原因很简单,通常情况下,时代越久远,传世越珍罕,历史文物价值当然也就越高,但时代“早”与“晚”只是个相对的概念,不同时代的人恐怕会有不同的感受和理解。我们主张既要回望历史,把握时代早晚的尺度;也要展望未来,预留后人品评历史时代的空间。

  在多数人的意识里,“物以稀为贵”,但“少”也没有绝对的标准。除了“惟一”可以算是绝对地“少”之外,恐怕谁也难以说出少的标准数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主张既不能忽略罕传孤行本所具备的特殊价值,也不因存世尚多而漠视某些典籍固有的珍贵品质。

  就古籍而言,其价值既包括文物价值、版本价值,也包括文献价值(学术、资料价值)。其中文物价值已包含在前述时代早晚标准中。文献价值是就书的内容而言的,在中国现存古籍中,除极少数荒诞、迷信、**等糟粕性的古籍因无或缺乏学术、资料价值而无须选录外,其余大多数典籍在甄选时不必过多在文献价值上煞费苦心。惟有版本价值才是《名录》甄选时必须着重考虑的要素。早期产生的典籍版本,因其历史文物价值高,甄选时并不太费周折。晚出之本,则要看其所从出;看其刻前是否经过重新整理;是否经过严格校勘;看其是否为初刻;看其是否经过名人批校题跋。一句话,版本价值是甄选《国家珍贵古籍名录》的重要考核内容,甄选难度也就在这里。

一把古剑成了浙江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浙江省博物馆收藏了一件极其珍贵的文物——越王者旨於睗青铜剑。

越王者旨於睗这个名字,历经容庚、陈仁涛、陈梦家、马承源、林沄、殷涤非等诸位历史学家、古文字学家、考古学家考证,定为《史记·越王句践世家》所说的句践之子鼫与,这一结论已得到学术界的公认。

不管是鼫与,还是者旨於睗,这名字读起来实在有些绕口。也难怪!“者旨於睗”是当时的吴越方音。者旨,读为“诸稽”(zhū jī),是越王的氏;“於睗”是名,读作yú shì(音同“于是”)。

而“鼫与”,则是以中原音记“者旨於睗”的急读音。也就是说,到了中原,人们把“者旨於睗”这四个字连起来读得快一点,就是“鼫与”。

鼫,今音读作shí(音同“食”);与,今天简化为“与”。由于吴、越人名在青铜器铭文中时有不同程度的省略,所以常引起典籍记载之歧纷,而古籍记载往往是以中原音记吴越方音,故又容易造成文字之异写。所以说,这位越王的名字,在传世古书中有很多不同写法,真让人有点头大。

比如,《越绝书》写作“与夷”,这是“於睗”的同音通假字;《吴越春秋》写作“兴夷”,“兴”是“与”的讹字,也就是说,这两字长得差不多,一不小心就容易写错。另外,《左传》作“适郢”,《竹书纪年》作“鹿郢”,要么是鼫与的讹写,要么是鼫与的同音通假字。

越王者旨於睗是勾践的儿子,史书对他的记载并不多,无论是文治武功,还是声名威望,与其父相比,他就逊色很多了。

据《竹书纪年》记载,越王者旨於睗在位时间不长,仅六年(前464~前459年)。尽管其在位时间不长,但出土及传世的越王者旨於睗兵器却不在少数。据施谢捷博士《吴越文字汇编》记载,约有二十一件之多,具体数字是钟四、戈二、矛四、剑十一。

这十一把青铜古剑,分别收藏于中国历史博物馆、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湖北荆州博物馆、苏州东吴博物馆、安徽寿县博物馆,同时,还有几柄被境外私人藏家收藏。

但是,在这诸多的越王者旨於睗剑中,无论是品相的完整性、还是价值的珍贵性,都比不上浙江省博物馆收藏的这件越王青铜剑。也许想不到,浙博这件镇馆之宝,竟然是从香港一个古玩市场的地摊上,千辛万苦、费尽周折,花重金买回来的。

1995年9月下旬的一天,时任上海博物馆馆长的马承源先生收到一份来自香港的传真照片,这份传真是马先生的朋友发过来的,说是在香港的古玩市场上发现了一柄青铜古剑,看上去像是真品,但又不敢确定,想请马承源帮忙鉴定一下。

马承源从照片上看到,此剑剑格两面用大量绿松石镶嵌成美丽的图案,并铸有错金鸟虫书铭文八字。鸟虫书又称为鸟篆,是一种带有鸟头形象的图画文字,它是在篆书的基础上,改变原有的字形,使之盘旋弯曲如鸟形或者如虫形。

鸟虫书多铭刻于青铜器皿上,没有太大的实用功能,是一种用来装饰的艺术字,从古到今,没几个人能认识。

马承源是青铜器方面的专家,对古文字有很深的研究。多年的工作实际,使他有机会接触很多刻有鸟篆文的青铜器,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此剑剑格上的鸟篆铭文,一面为“戊(越)王戊(越)王”,另一面是“者旨於睗”。

马承源立马就激动起来,如果考释无误,则此剑当为越王勾践之子者旨於睗生前的贴身佩剑。

马承源很慎重,又将此事向浙江省博物馆副馆长曹锦炎求证。曹锦炎先生也是青铜器和古文字方面的专家,他看了照片后,非常赞同马承源的判断。

10月4日,马承源赶赴香港,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了这把古剑。

此剑剑身呈金**光泽,保存情况极佳,全剑完整无缺,毫无锈蚀,刃锋犀利,寒气逼人。附属的漆剑鞘也是完整如新,乌黑光亮,而且剑茎上的丝质缠缑也保存较好。其精美程度和历史价值,远胜于众多已出土的越王名剑。

通过交谈,马承源得知,这把宝剑是被国内文物贩子盗挖、走私出境后,几经转折,最后被香港文物贩子高价收购的。

香港卖方是个极其精明的商人,他见马承源对此剑十分上心,便断定这是一件难得的宝贝,随口就将价格抬高到100万港币。100万港币对于当时年征集文物经费只有几万元人民币的浙博来说,简直就是天价,即便寅吃卯粮,掏空了老底儿,也拿不出来。

而此时,不少海外买家纷纷表示希望购得此剑,有一个日本古董商甚至愿意出150万元港币,并决定在10月7日与香港卖方进行谈判。

就在国宝即将流失海外的关键时刻,曹锦炎向马承源转达了浙江省博物馆几位负责人的共同决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将这柄宝剑抢救回来!浙江是越国故地,越王者旨於睗剑理应回归它诞生的地方。马承源立刻向香港友人借款10万港币,抢先预付了定金,并与当天将宝剑取回友人家中保存,又以上海博物馆声誉作保,说服香港卖家破例允许先将宝剑带回境内。

10月16日,越王者旨於睗平安运抵上海。宝剑抢回来了,但是资金却一直没有着落。香港卖方要求在10月31日之前,必须付足100万港币,否则,宝剑仍将收回。

10月19日,越王剑回到浙江省博物馆。全馆上下立即行动起来,一份《呼吁企业参与抢救珍稀国宝越王剑的倡议书》在半个小时内拟好,审核通过后,迅速分发全省各地。

浙江的新闻媒体对此事更是给予高度关注,通过电视、广播、报刊等各种媒介广而告之,很快就在社会上激起了强烈反响。

珍稀古剑牵萦着千千万万浙江人的心,“越剑越得”,这是浙江人民的共同心愿。

在浙江省委、省政府有关领导的直接关心和过问下,10月31日,杭州钢铁集团同意出资106万人民币赎回此剑,并捐赠给浙江省博物馆,使越王者旨於睗剑得以回归故里。

1996年1月3日,《杭州日报》报道:“古越先民创造的匡世珍奇、距今2400余年的越王剑,1996年年1月3日起在浙江省博物馆向公众展出(系由杭州钢铁总厂出资106万元购回越王剑而捐献国家的)。这把越王剑已经过特殊技术处理,安放在充满氮气的有机玻璃盒内。”

由企业出资抢救流失文物,这不仅在浙江省内是第一次,在全国是是不多见的,杭州钢铁集团这一义举,在中国文物保护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古代吴越,善铸青铜剑,而今天的杭州钢铁集团的产品注册商标恰恰就是“古剑牌”。千年古剑与现代著名企业这段佳话,真可谓“千年姻缘一剑牵”。

论述古籍资源分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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