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书画文物的修复原则是什么?
最小干预”和“最大信息保留”是当代书画文物的修复原则。根据《中国书画文物修复导则》,“最小干预”是指“在书画文物修复过程中,应以减少干预,缓解病害、延长保存寿命为主要目标,所采取的行为应根据实际需要控制在最小限度,不应过度修复。”相比之下,“最大信息保留”原则强调“对能够体现书画文物价值的所有要素进行保留”。这也是匠郢艺术网秉持的书画复原的原则。
2017年,汹涌的沱江围堰断流后,经过我考古工作人员的努力,出土(更准确地说是出水)了大量的珍宝文物,这些文物的主人,就是大西国的“伪皇帝”张献忠。
这些珍贵的文物都有什么呢,有银铤、玉器还有各种铜钱和金币,这些文物中,最珍贵的就是蜀王金宝(印),可是找到的蜀王金印(下称金印)被利刃劈开了十多块,因为金印缺少的残件太多,故此,极难以修复,但文物专家是干啥的,有条件可以修复,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修复。
文物专家们最后,给出了一个承诺,那就是:只要找到了一件东西,就能将蜀王金印完整地修复,我在揭露这件“东西”之前,还是先磨叽几句蜀王。
朱元璋当上了皇帝之后,真可以说是:踩着棉花 “忽悠”一下子就上房顶去了。他自己当了皇帝,有功的文武大臣皆有封赏,可是他的24个儿子怎么安排呢?很简单,全部封王。
我们单说一下朱椿。朱椿是朱元璋的第11个儿子,被封为蜀王,明朝时候封王,可绝对不是用嘴巴说着玩,那是要动真格的。怎么动真格,除了要在成都为朱椿修建王府,朱元璋还要发金册,更重要的是,还要为朱椿配置一枚象征权力的金印。
朱椿成为蜀国的“土皇帝”之后,曾经组织人力物力,在沿着锦江的江畔,修建了筹边楼、望江楼和散花楼等建筑,也算为后世留下了一笔“不可移动”的财富。
蜀王一共传了15代,可是四川出了一位煞星,他就是大西国的张献忠。张献忠攻入成都,最后一代蜀王的金印,就被他夺去了。
蜀王可以换15个,但金印却要代代流传,张献忠得到了蜀国的金印后,心里真是乐开了花,因为这枚金印,可是一个3斤多重的金疙瘩。
这个拳头大小的金疙瘩可是一个值钱的宝贝,咱们不说它的文物价值,光说它卖金子的价值,就价值450000万左右,可是这么大的一个金疙瘩却不能流通,想要流通只能将其融化,制成大西国的金锭子。
张献忠天生就是一个蔑视权贵的人,他命手下,高举利刃“嘁哩喀喳”地一顿猛砍,这个金疙瘩就摔成了十多块,可是随军的金匠还没等将这些碎金子投入烘炉,清军借着明朝被李自成灭亡的机会入关了。
随后,清军就对李自成的大顺军,张献忠的大西军,展开了大规模的进攻,张献忠面对清军强大的攻势,渐渐不敌,最后领人撤至沱江。
为了不让大西军手中的金银财物,落入到清军的手中,张献忠就下令将这些值钱的东西沉江……几百年的时间里,不断有幸运和胆大的人,在汹涌的沱江渡口找到银锭,铜钱等等的宝贝,2017年,四川的文物专家经过围堰考古,在沱江渡口寻到了两三万件关于大西军和张献忠的宝贝。
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这枚蜀王的金印,可是出土的一小块一小块的金印,已经残得无法拼对到一起了。为什么拼对不到一起,这道理很简单:(举例子)张献忠将蜀王金印砍成了十五块,现在只找到了十块,剩下的都还没有找到,这堆碎金子就是神仙来,都无法将其拼成一个完整的金印了。
专家有办法,他们的办法和我的想法差不多,想将这枚金印复原,必须要找到明朝时候,蜀王写给当朝皇帝的奏章,或者是以蜀王名义发布的公文,奏章和公文没有意义,真正有意义的是后面加盖的蜀王金印。
只要找到了印章的原件,就可以利用黄金,再加上找到的蜀王金印残块,重新制作一枚金印出来,虽然这枚制作的金印,不是原来的旧物,但这种填补的方法,在修理残破的青铜器的时候,经常被用到,而且技术已经非常成熟。
蜀王金印的出土是一件大事,因为它是迄今为止,发现的第一枚藩王金印(尽管它是个残件),我是个乐观的人,一旦找到了蜀王文告上的印章图案,那么代表明代封藩制度,代表着蜀国15位藩王的重要文物,就会被复制成功,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激动的事啊!
文物是历史的载体
让湮没千百年的历史文化
从残破古籍中“重见天日”
是文物修复师们的追求
在山东省文物修复师、潍坊籍传拓技艺非遗传承人张志亮看来,文物修复是触摸过去、造福未来的工程。与文物修复结缘近30年,他是如何从一个“门外汉”成长为业界知名“大咖”的呢?
潜心学习研究“门外汉”转身业界“大咖”
毛笔、镇纸、板刷、喷壶、镊子、薄膜、命纸、摄像机……大大小小的工具在案桌上排开,在十几平方米的工作室内,张志亮正在对几幅古籍、碑帖作品进行修复。
“有的古书、碑帖因为保存不当等原因,出现了虫蛀、酸化、腐化等现象,让本就薄如蝉翼的文本出现不同程度的损坏。而我的工作,就是要对这些‘生了病’‘有创伤’的文本‘做手术’,让它们‘起死回生’。”张志亮如是说。
1971年,张志亮出生于潍坊安丘的庵上镇赵家营村。受父母的文化熏陶,他自幼对书画艺术情有独钟。说起对碑帖传拓的“初次体验”,张志亮回忆起了童年的时光。一次放学途中,他路过庵上石坊,石坊刻画着雄伟高大的武士、美丽动人的梅兰竹菊……精美的图案花纹让他情不自禁地取出纸笔开始描摹起来,虽没受过专业训练,但他描摹得栩栩如生。
1989年,张志亮来到河南洛阳,成为一名通讯兵。在部队里,他的文艺特长被发现,随后成为部队的文书。1993年,退伍复员的张志亮留在洛阳当起了装裱学徒,他的金石碑刻研究生涯由此开端。
“碑帖是较为早期的印刷术,它可以还原一些历史事件,这对于古代文化的研究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此外,中国书法的传承也离不开碑帖,无论是篆书、隶书,还是我们常说的颜柳欧褚,他们的书法也是靠碑帖传承下来的。”张志亮说,从那时起,他就有了收藏碑帖、石刻、古籍的爱好,并阅读大量史料,试图还原文字背后的历史。
在此期间,张志亮不忘继续“充电”,他去大学深造,拜故宫博物院碑帖专家马子云高徒周佩珠为师,学习青铜器全形拓技艺……出于对古文化的热爱,张志亮在研究金石碑帖的道路上越走越宽。他虽不是科班出身,但凭着自己多年的实践与研究,他逐步掌握了文物修复技能,对于拓本的识别,也达到了“一眼定真伪”的程度。2010年,洛阳市碑帖研究会成立,张志亮被推举为会长。
连续奋战10小时碳化破损的梵文绢本“重见天日”
据介绍,这个粉盒为青铜质地,其中一面已经破裂,里面的绢本已经出现不同程度的碳化、破损。拿到粉盒后,张志亮先在案台上铺好一张透明薄膜纸,用喷壶把清水喷到案子上,再把薄膜纸刷平、刷实。由于在地下存放了上千年,整个绢本已经碳化,只能随势打开,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放平,张志亮根据绢的裂纹和文字走向,像拼图一样,慢慢地对绢文进行拼接,并用洁净的毛笔蘸上清水,把经文贴于案面。
“因为绢本上的经文是不好识读的梵文,所以我只能根据绢本的残破痕迹去接。唐代绢都是经纬线为单股制造,看着很是结实,但是稍微一碰就破损了,在拼接时,只能靠水的浮力,推动绢本的移动和定型。由于是碎片拼接修复,为了更好地对接纹路,只好画面朝上,对好后再翻转过来。这个过程也要慎之又慎,不可大意。”张志亮说,他用另外一张薄膜附到正面的绢本上,翻转过来,再刷上手工调制的糨糊,用干复法上附上单宣纸……从晚上8点到次日凌晨5点,张志亮经过连续近10个小时的工作,最终把这一绢本修复成功。
心怀敬畏,每一次修复传拓都是“与历史对话”
“每一次修复、传拓都是棘手的挑战,在整个过程中,一定要全神贯注,不可有丝毫的怠懈。否则就会对文物本身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张志亮说,近年来,他也参与过刘墉、王铎、沈周、余集等名家残画的修复工作,还修复过隋代的梵文经卷,传拓过清代乾隆玉玺。
“这份工作需要从业者具备相当的历史、绘画、文字功底,还要掌握—定的化学、物理、美学、材料材质等方面的相关知识。除了专业技能外,还需要有超强的耐心、高度的责任心和坚强的毅力。”张志亮说,这个工作虽然做在当下,但触摸的是过去,指向的是未来,因此,要怀着敬畏的心,用如履薄冰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件古代艺术品,让文物展现其应有的价值。
作为中国文物学会会员、传拓技艺非遗传承人、山东省文物修复师、潍坊市博物馆名誉馆员,在张志亮看来,金石碑帖的修复、传拓工作,是严肃、专注而“孤独”的修行,也是复活历史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他的人生价值也得到了体现。
“眼下,业界‘金石热’的潮流已经兴起,将来,我们希望能联合社会各界,搭建起金石碑帖文化的交流平台,让大众从收藏、研究、传拓、修复、鉴定、考据等各个角度,认识并传承这一优秀文化。”张志亮说。
人物简介
张志亮,1971年生于潍坊安丘,字旭庵,号南园居士,尊汉堂主。现为中国文物学会会员,洛阳市碑帖研究会会长,潍坊市博物馆名誉馆员,中国文物学会会员,传拓技艺非遗传承人,被评聘为“山东省文物修复师”。多年来,张志亮致力于金石文字的传拓、收藏和研究,主要从事碑帖的传拓、鉴定和修复工作。
张志亮曾先后传拓山东《董家庄汉墓》画像石、偃师唐《升仙太子碑》、晋《辟雍碑》、荥阳北魏《敬史君》碑、巩县石窟《六朝造像》及各类隋唐墓志。玉器有乾隆玉玺《太上皇帝》印,吉金有《吴王夫差剑》、陈介祺旧藏《新莽铜量饭帻》及商周青铜器全形拓等。
当代书画文物的修复原则是什么?
本文2023-10-04 16:31:1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yizhai.net/article/971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