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时疫是什么病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古代时疫是什么病,第1张

时疫,指一时流行的传染病。

见《温疫论》。因疠气疫毒从口鼻传入所致,有强烈传染性。其发病急剧,证情险恶。若疠气疫毒伏于募原者,初起可见憎寒壮热,旋即但热不寒,头痛身疼,苔白如积粉,舌质红绛,脉数等。

治以疏利透达为主,用达原饮、三消饮等方。若暑热疫毒,邪伏于胃或热灼营血者,可见壮热烦躁,头痛如劈,腹痛泄泻,或见衄血、发斑、神志皆乱、舌绛苔焦等。

治宜清瘟解毒,用清瘟败毒饮、白虎合犀角升麻汤等方。参见疫、天行、时行、温疫发斑等条。

扩展资料

“时疫”的分类,一般而言可以分类为:暴发型时疫,迁延型时疫,季节型时疫,地域型时疫,高毒型时疫,低毒型时疫,年龄型时疫,特异型时疫等等。在疫病中,“暴发型时疫”中囊括了西医急性流行传染性疾病的学说。各种急性流行传染性感冒,同样归属于这一类之中。

由于篇幅所限,这里我们只重点讨论“暴发型时疫”,以利于举一反三,从道医学的分析中掌握各种类型时疫的病机、气机原理。运用道医学术观,兼容并畜于中医和西医的学说,完整而执两用中地认知疾病。

“时疫”中的流感,是疫病中最典型的一种流行传染病。20世纪以来,流感已经有五次造成世界性大爆发的记载,即1900年、1918年、1957年、1968年和1977年。

其中,1918年的大流行中竟造成数千万人死亡的大惨剧。这场流感在美国被称为“西班牙女士”,但它却首先起源于美国,有可能也是从猪流感异变而传播的。在那一年,近1/4的美国人得了流感,导致50多万人死亡,几乎一半的死者是健康的年轻人。

猖獗一时的“萨斯SARS”流行暴发,以及当前正在世界范围内广泛扩散开来的“猪流感甲型H1N1流感”,都属于“时疫”疾病中的“暴发型时疫”。

-时疫

芳香辟疫-中医预防、藏香藏药熏治预防甲型H1N1流感

(作者:华藏)

从历史上看,中国是一个瘟疫频发的国家。据文献记载最早的瘟疫发生于殷商时代。发生的原因主要有四类:一是气候反常,包括大水、大旱、奇热、奇寒等;二是动物活动异常,包括鼠害、蝗灾、蝇灾、蛾灾等;三是社会因素如战乱等;四是其他自然因素,如陨石下落、海啸等[1]。

本文追溯古人对治防疫方法,结合眼下甲型H1N1流感。试图为国民防护空气传染疾病,保护家园,健康生活尽一份绵薄之力。

瘟疫的说法很多,古籍中记载的有数十种,古人对于瘟疫的认识,以及瘟疫的防护于古籍中多有记载。

而对瘟疫的认识。我们的先祖较早地认识到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两大特点。古人也多以“死者不可胜计”,“丁尽户绝”,“户灭村绝”等语句形容瘟疫,可见瘟疫所带来的后果何其严重。

战国晚期的《黄帝内经》①中已明确提出:“不治已病,治未病”。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朱丹溪在《丹溪心法》②中更明确提出:“与其救疗于有病之后,不若摄养于无病之前。”古语也云:“用药如用兵。兵不在多,独取其能;药不贵烦,独取其效。”可见中国传统医学对预防的重视,为了达到未病先防,也提出了一系列预防瘟疫的有效措施。

《瘟疫论》③认为伤寒等病是由于感受天地之常气而致病,而"疫病"则是"感天地之疫气"致病。炎黄子孙在千万年中积累了丰富的预防疫症的方法,所以疫病解决之根本在于未病未乱前的祛邪预防。而在古方记载中,尤以香药熏治最为盛行。

中医预防瘟疫久经考验的方药很多。细审其方,思路决不止于清热解毒,而是用多种方法来调理阴阳,虚者补之,实者泻之,寒者温之,热者清之,郁者散之,以平为期。

基础医理为:

补气抗邪法;通腑泻实法;以毒攻毒法;清热解毒法;发散郁火法;芳香辟秽法五类。

我们在这里着重于香药熏治 芳香辟疫的探讨,辛温香燥之药,多有芳香辟秽,健脾化湿之功,是最常用的一类防疫药。如苍术、木香、蜀椒、乳香、降香等。李时珍谓:“张仲景辟一切恶气,用苍术同猪蹄甲烧烟,陶隐居亦言术能除恶气,弭灾疹。故今病疫及岁旦,人家往往烧苍术以辟邪气。”近代名医张山雷谓:“苍术,气味雄厚,较白术愈猛,能彻上彻下,燥湿而宣化痰饮,芳香辟秽,胜四时不正之气,故时疫之病多用之。”《和剂局方》的仙术汤,能“辟瘟疫,除寒湿,温脾胃,进饮食,”就是以苍术为君,配合干姜、枣、杏仁、甘草而成。《验方新编》以“苍术末、红枣,共捣为丸如弹子大,时时烧之,可免时疫不染。”《神农本草经》明确指出木香能“辟毒疫”。《雷公炮制药性解》谓蜀椒“堪辟瘟疫”。《太医院秘藏膏丹丸散方剂》的避瘟丹,由乳香、降香、苍术、细辛、川芎、甘草、枣组成。谓:“此药烧之能令瘟疫不染,空房内烧之可避

古人熏治消毒常采用的药物有艾草、苍术、贯众等。苍术的药用机理是健脾、燥湿、解郁、辟秽,临床上运用苍术的方剂很多,端午节前后,古人有用苍术“辟疫邪”的习俗,或用苍术熏屋,或以苍术和辛夷、薄荷、苍耳子、紫苏、细辛、云香草等多种中药做成香袋、香囊挂于室内、佩于身上。达到辟疫邪、身芳香之功效。

李时珍谓:“张仲景辟一切恶气,用苍术同猪蹄甲烧烟,陶隐居亦言术能除恶气,弭灾疹。故今病疫及岁旦,人家往往烧苍术以辟邪气。”近代名医张山雷谓:“苍术,气味雄厚,较白术愈猛,能彻上彻下,燥湿而宣化痰饮,芳香辟秽,胜四时不正之气,故时疫之病多用之。”《和剂局方》⑤的仙术汤,能“辟瘟疫,除寒湿,温脾胃,进饮食,”就是以苍术为君,配合干姜、枣、杏仁、甘草而成。《验方新编》⑥以“苍术末、红枣,共捣为丸如弹子大,时时烧之,可免时疫不染。”《太医院秘藏膏丹丸散方剂》⑦的避瘟丹,由乳香、降香、苍术、细辛、川芎、甘草、枣组成。谓:“此药烧之能令瘟疫不染,空房内烧之可避秽气。”

而据研究表明:贯众对流感病毒(流感原甲型PR8株、亚洲甲型病毒)在鸡胚试验上有强抑制作用,另据报道,贯众对流感病毒的甲型 (PR8)、亚洲甲型(57-4)、乙型(Lee)丙型(1233)丁型(仙台)均有抑制作用。

足见以香药熏治防疫之历史和功效。香者,天地之正气也,故能辟恶而杀毒,疫症源于秽气,预防疫症需扶正驱邪、芳香辟秽。

四部医典中《瘟疫症时疫》以对话形式表述瘟疫症结因缘:

意生大仙又问道:“善哉!明智仙长。瘟疫疾病由何种病因与病缘诱发,其性质是什么?为何叫瘟疫?对它如何作分析?不同的种类有几?现象未曾发生变化,如何能认以它的病状?它有几种治疗方法?恳求医药王赐予明确教诲。”

明智仙长答复道:“善哉!意生大仙仔细听:

所谓瘟疫症的病因及病缘,疾病之气,弥漫天空:结成云雾,笼罩大地。于是时疫,肠痧,喉蛾疔毒、黑天花等疾病接踵而来。另外,四时亏盈,劳损、恶臭、忿怒、恐惧愁苦等折磨,饮食失调,变生疫疠。由于这类病缘诱发了赤巴之热,降于汗腺,又诱发了龙与赤巴,通过发病的六处途径依次进入。或者是被气昧击中,疫疠逐步传染开来。所以称这类疾病为瘟疫症。它有时疫,痘疹、肠痧,喉蛾疔毒,流感等五种。

藏医名着《四部医典》④中也亦对于香草熏治防疫提出理论着述: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除有抵御外邪侵袭的保护作用外,还有分泌、吸收、渗透、排泄、感觉等多种功能,药物离子作用于全身皮肤、腧穴后,通过神经体液装置系统而调节高级神经中枢、内分泌、免疫系统的刺激效应,达到迅速调整人体脏腑气血和免疫功能,治愈疾病,改善全身生理过程等作用。对松驰骨骼肌、镇痛、改善关节功能、提高基础代谢率,加强物质代谢过程,能使糖、脂肪、蛋白代谢增强、睡眠显着改善。

目录 1 拼音 2 英文参考 3 概述 4 葡萄疫的病因病机 5 葡萄疫的症状 6 葡萄疫的治疗 7 参考资料 附: 1 治疗葡萄疫的方剂 2 治疗葡萄疫的中成药 3 葡萄疫相关药物 4 治疗葡萄疫的穴位 5 古籍中的葡萄疫 1 拼音

pú táo yì

2 英文参考

grapelike pestilence [中医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中医药学名词(2010)]

3 概述

葡萄疫(grapelike pestilence[1])为病证名[2]。是指以遍体皮肤出现大小青紫癍点,色若葡萄等为常见症的瘟疫[2][1]。疫证之一。属斑毒类病证。

4 葡萄疫的病因病机

清·邵仙指出“热蕴于胃,伤及血阴”(见《伤寒指掌》)为其主要病机。

5 葡萄疫的症状

明·秦景明《幼科金针》:“小儿稍有寒热,忽生青紫斑点,大小不一,但有点而无头,色紫若葡萄,发于头面者点小,身上者点大,此表症相干,直中胃腑,邪毒传攻,必致牙宣。”多见于幼童及青少年。

6 葡萄疫的治疗

治宜清热凉血[2]。用犀角地黄汤[2]。

余奉仙《医方经验汇编》:“疫以是名者,乃以其色之青紫相似也……其形或如瓜瓣,或如萍背,亦有如指甲、青钱之大者,XXXX成片,梭圆不等,其色则紫中兼青……治之者当去其阳明之邪,清其血分之热,察其虚实及有无兼证……治法首先清血中之毒,使毒不内犯;益血中之气,使气能领血,气行毒化,或可成功。”

治以《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活命金丹去元明粉,加西洋参;或以新订消癍活命饮(川大黄、黄芩、连翘、生甘草、山栀、苏荷、板蓝根、青黛、西洋参、当归、大生地、郁金、浮萍、紫菊花)治之。

7

温疫在我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温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如《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素问·本能病》篇:“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举,时雨不降,湿令不化,民病温疫,疵废。风生,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指出温疫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发病与气候有关等特点,并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时期的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诗》中也记载:“……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是当时凄凉情景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桓帝刘志,至汉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记载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金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元代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温疫的治疗方法。

明朝医家吴又可目睹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在前人有关论述的基础上,对温疫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探讨。其所著的《温疫论》是我国论述温疫的专著,对温疫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指出温疫的致病因子是“异气”,又称“疫气”、“疠气”“戾气”等,是对温疫病因的创见。

吴氏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戾气是通过口鼻侵犯体内的。认为“邪从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气的方式,“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

而人体感受戾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戾气的量、毒力与人体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发,感之浅者,而不胜正,未能顿发”;“其年气来之厉,不论强弱,正气稍衰者,触之即病”;“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戾气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与散发性的不同表现。而戾气致病又有地区性与时间性的不同情况。此外,由于戾气的种类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脏器部位也不一。认为“……为病种种,是知气之不一也”。并且还指出人类的疫病和禽兽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气所引起的。

吴又可在《温疫论》中,还创制了不少独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剂。《温疫论》是我国医学文献中论述急性传染病的一部划时代著作,至今仍可用来指导临床,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清朝余师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吴又可《温疫论》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疠气,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并根据暑热疫的病证特点,创立“清瘟败毒饮”一方,以重用石膏为主,为温疫病的辨证论治开拓了新的境地。

综上所述,中医药学在与温疫长期的斗争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较为完整的理论与临床治疗方法。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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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瘟疫

瘟疫夺去了我们这个星球上数以十亿计的生命,蹂躏着人类创造的财富,摧残了曾经辉煌的古罗马文明,玛雅文明,印加文明,许多国家的毁灭,都与瘟疫相关联而另一面,黑死病葬送了古罗马帝国的同时,也催生了欧洲的商品经济,破和立总是相辅相生,这就是历史的独特逻辑大大小小的瘟疫影响了整个人类的变迁,民族的兴衰,战争的胜败,社会的荣枯,文化的起落,宗教的盛灭,乃至政体的变革,产业的转型和科技的进展虽然,瘟疫不是历史变迁的动力,但它确实改变了历史

一,篡改历史的瘟疫 :

到处都是"因无人埋葬而在街道上开裂,腐烂的尸体",四下都有倒毙街头,令所有观者都恐怖与震惊的"范例"他们腹部肿胀,张开的嘴里如洪流般喷出阵阵脓水,他们的眼睛通红,手则朝上高举着尸体叠着尸体,在角落里,街道上,庭院的门廊里或者教堂里腐烂"在海上的薄雾里,有船只因其船员遭到了上帝的愤怒的袭击而变成了漂浮在浪涛之上的坟墓"

瘟疫夺去了我们这个星球上数以十亿计的生命,蹂躏着人类创造的财富,摧残了曾经辉煌的古罗马文明,玛雅文明,印加文明,许多国家的毁灭,都与瘟疫相关联而另一面,黑死病葬送了古罗马帝国的同时,也催生了欧洲的商品经济,破和立总是相辅相生,这就是历史的独特逻辑大大小小的瘟疫影响了整个人类的变迁,民族的兴衰,战争的胜败,社会的荣枯,文化的起落,宗教的盛灭,乃至政体的变革,产业的转型和科技的进展虽然,瘟疫不是历史变迁的动力,但它确实改变了历史

二, 不醒的噩梦 :

但这场瘟疫彻底地毁灭了查士丁尼复兴日渐衰亡的罗马帝国的希望那年冬天,瘟疫突然消失,其中很大因素是人口分散到了外地瘟疫虽被控制了,但被瘟疫侵蚀了的肌体却伴随了患者的一生事实上,瘟疫的病毒并未完全根除这场瘟疫无论在社会发展史和医学发展史都举足轻重,瘟疫时值罗马查士丁尼王朝,故曾以查士丁尼瘟疫为名载入医学史册14世纪,这场瘟疫又卷土重来,只不过是改头换面,用了一个新的名字"黑死病"而已

像任何自然灾害一样,同样的瘟疫总是在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时间重复上演;像任何自然灾害一样,许多的瘟疫都是人类自己"制造"也许我们不必为公元前6世纪的瘟疫痛心疾首,但它完全可能跨越时间的栅栏戕害今天的人类;也许我们可以对专门和英国人过不去的汗热病高高挂起,但无法对诸多中国特色的疫病视而不见瘟疫是人类共同的魔鬼无论是已经消灭的天花,疟疾还是阴魂不散的霍乱,鼠疫,无论是防不胜防的埃博拉热还是可以预见的爱滋病,都似梦而不是梦,需要我们严肃地解析

埃博拉病毒:防不胜防

埃博拉是一大批神秘而格外危险的非洲出血病毒之一这些非洲病毒最近已从它们的潜伏处突然杀出,毁灭把它们惊动的人,并且一旦释放便非常难以控制一般情况下,埃博拉防不胜防

在躲开可能的攻击后,埃博拉病毒在除了骨头和骨骼的肌肉外,对人体任何其他组织或器官都一视同仁地加以侵蚀,像扫荡一样当病毒将自身复制到宿主的血细胞中,血细胞 便开始死亡并凝结在一起凝块堵塞血管,切断全身的血液供应;感染的器官开始出现死片病毒蛋白质以特有的凶残攻击胶原,这是固定器官的连结组织中主要的蛋白质当胶原变成浆状物,器官表面开始出现孔洞,包括皮肤,血从孔洞中倾泻而出皮肤下面出现血斑;液化的死皮在表面形成水疱在这个阶段所有的孔窍都会渗血,同时皮肤和肌肉的表面隔膜开始炸裂

埃博拉病毒:

这稀奇古怪令人毛骨悚然的过程一直持续到病毒成指数地繁殖,毁坏内脏使之完全失去作用以致宿主死亡为止当这种事发生时,已死或部分已死的器官开始液化像血液,粪便和呕吐物这样的流体,一点一滴都充满了上百万的病毒

在身体内部,心脏开始渗血,渗入周围的空腔肝脏肿大,裂开,然后化脓腐烂;肾脏失灵,塞满了死细胞和血块死的,凝结的血细胞比比皆是,包括大脑,妨碍了供氧,最终导致痴呆和严重的癫痫发作同时,病毒摧毁剩余血液的凝结能力,以致大出血不受抑制地继续活的死的血液随同死组织及脱落的粘膜,包括胃,口腔和肠道的粘膜,经过呕吐和腹泻抛出体外崩溃的血管和肠子不再固定在一起,而是像流体一般涌入体腔虽然在体液中漂浮着,但组织自身是脱水的,无法执行其功能,于是病人开始死亡

三, 病毒和人:谁更聪明

通过一代又一代人的艰苦探索,许多曾经给人类带来毁灭性打击的传染病,现在已经完全被人类征服但是灭而不绝的病原体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寻找出路,人类自身的问题让濒临灭绝甚至是似乎销声匿迹的古典传染病,又绝处逢生

通过一代又一代人的艰苦探索,许多曾经给人类带来毁灭性打击的传染病,现在已经完全被人类征服但是灭而不绝的病原体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寻找出路,人类自身的问题让濒临灭绝甚至是似乎销声匿迹的古典传染病,又绝处逢生滥用抗生素,疗程不完整,医疗体制不完善,卫生教育不完备等,都有助于各种抗药性病原的基因重组,进而产生具有多重抗药性的性病原,并形成新的病种"病菌比人聪明"这个看上去不合逻辑的逻辑,每一天都在给我们带来严酷的考验

四, 瘟疫背后的手:

人们对于爱滋病成因历来争执颇多,后来科学家们发现非洲猴携带的病毒与HIV (人体免疫缺损病毒)非常相像对HIV—2的DNA分析显示,它非常近似于一种猿身上的病毒;而白脸猿的地理分布也与HIV—2的人群分布非常匹配

"同人类争夺地球统治权的惟一竞争者就是病毒",这是诺贝尔奖获得者莱尔德堡格说的一句有些让人诧异的话,而瘟疫背后的几乎所有真相都让人吃惊宿主和寄生物之间"危险平衡"的关系一直受到误解,这影响了我们对细菌的态度,这是人类的大错人类可以从容地对付咆哮怒吼的雄师和虎豹,却奈何不了无声无息的蚊子和跳蚤任何和我们亲密的动物都可能成为我们致命的杀手寄生物在人和动物之间的游移以及它独特的潜伏本领让人类痛苦不堪,所谓的抗体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我们自欺欺人

五, 生态·环境:

上海市甲肝流行的三个发病高峰,都与江苏省启东市吕泗海区毛蚶在上海有三个销售(进食)高峰是相关连的就在上海这次甲肝流行的同一年,江苏,浙江,山东三省也爆发了甲肝,引起这些地区甲肝爆发的原因,同样主要是来自于吕泗海区小庙洪一带的毛蚶

瘟疫无国界,许多流行病都可以在一个星期之内横扫全球,而每一个地方也许都有专属的"地方病"大部分的瘟疫都和气候的变化有关,许多古典的热带流行病正在沿着纬度向两极推进,并且沿着垂直方向往上攀爬受到人类污染的海洋生物,除了大量的死亡和自杀之外,它们已经成为最可怕的病毒原带者,1991年利马霍乱就是海藻对人类的报复我们生活着的城市是病菌的天堂,可是表面的干净却掩盖了这一事实与古代和近代不同,现代化的城市更禁不起瘟疫的袭击,这主要是我们的"都市生态"决定的

蝴蝶掀起龙卷风 新浪读书 _

"安第斯山脉的蝴蝶拍动一下翅膀,孟买就会起龙卷风",这是对混沌理论的通俗概括,它形象地描述了几乎注意不到的微小事件的组合,甚至可以导致一场巨变在疾病的世界,任何微小的,随机的,分子级的病菌基因改变,都相当于蝴蝶翅膀的一次拍动,它所引起的传染病便是能摧毁生命使社会陷入极大混乱的"龙卷风"生态学家和环境保护主义者很久以来就在劝服我们,要以同样的方式看待自己与自然界的关系甚至对动植物和人类之间无限复杂的关系网的最微小的触动都可能产生不可预见的甚或灾难性的后果

生态学家和"绿色和平"战士警告我们,全球升温,臭氧层泄漏以及河流,湖泊,海洋的污染,确实使北极熊,海豹,美丽的鸟类和许多其他野生动物受到严重威胁但是经常被人忽略的是,环境的破坏已开始危及人类的健康有些影响鲜明可见,比如刚刚泛滥于全球许多国家的几次霍乱其他后果更加微妙和有害,例如人类抗病能力的逐渐丧失,全球升温将给人口稠密但对疾病毫无准备的富饶地区带来可怕的热带疾病等等 出于多种目的,人类一直在故意冒险地干预自然界,我们不仅会目睹直接可见的后果——例如物种的灭绝——而且我们也将承受更加不可捉摸的力量对我们生存与健康的威胁

秘鲁卫生部长的急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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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乱大部分是由水污染引起的,早在1850年代,英国医生斯诺就发现了伦敦布罗德街角居民饮用污染了的井水引发霍乱的事实,并说服市政官员从压水泵上取下压杆,禁止居民从这里汲水,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霍乱的扩散但是,禁止居民喝污染的水只能作为实验措施或者说是权宜之计,因为居民饮水是日常行为,而提供洁净水源是系统工程,实际上,许多国家,饮用水的污染一直是顽症

像世界许多国家一样,在秘鲁爆发多次的霍乱大部分是由水的污染而起,现在拥有700万人口的利马,供水系统还是20世纪头20年间兴建的,而当时的人口只有23万,那老化的供水系统已远远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而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一项调查所显示的,更糟糕的是该城渗漏的供水系统已将病菌冲到了自来水中 在其他的主要城市情势更加危急秘鲁首都以北350公里的钦博特,根本没有全市的给排水系统原始的废水直接倒进河中,自来水又是从河中抽上来的一旦霍乱病菌进入河水中,它便不可避免的会被抽上来喝掉;离利马大约500公里的特鲁希略,没有河流,只有一系列的水井,一些官方和更多非官方的水泵从中取水井中的地下水极容易被污水污染 依据官方的统计数据,1991年秘鲁有336554人患霍乱,其中死亡3538人瘟疫穿过拉丁美洲蔓延,最后于1994年平息到了当年的9月,从中美洲和南美洲报到WHO的感染人数为1041422人,死亡9643人,

但WHO估计报告上所说数据大约是实际数据的2%果真如此,那么便有5200万人染病,几乎占该大陆人口的12%,有超过482万人死亡 在秘鲁,如果不是国家卫生部长的远见卓识,死亡人数还会更多他意识到了这种腹泻式疾病在全国的严重程度,他获悉孟加拉新近使用过再水化疗法治疗霍乱病人为了补充体内因腹泻而缺少的生命必需的电解盐,以及使盐能为内脏所吸收的葡萄糖,他将这两者配成药剂(被称为"小急救包")大量分发给市民,它只需简单地溶入水中便可以给患者服用在厄尔托菌袭击秘鲁的时候,这种办法使死于腹泻的人减少了40%

秘鲁卫生部长的举措是雪中送炭也算是"亡羊补牢"但很显然,这里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假设换另外一个卫生部长,他不知道"小急救包"的妙用,他麻木不仁,情况就会很惨在历次瘟疫中,因为当政者的作为而拯救或贻害患者生命的正反例子都屡见不鲜,但是,要把人民的生命安全系在一些人身上,那真是太危险了

海洋生物的悲剧和海藻的报复 新浪读书 _

城市供水系统的"腐朽"是秘鲁霍乱的重要原因,但如果说这场霍乱的就是供水系统造成的,那就是大错特错任何城市,供水系统都包括两个部分:渠道和水源,利马也好,距离利马350公里的钦博特也好,供水系统的不堪重负的确会加深水的污染程度,也会"迫使"居民滥用地下水,但是这里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就是秘鲁水源本身的高度污染,这种污染来自于海洋环境问题成了制造现代瘟疫的头号"凶手"

科学家们一致认为,北海海豹和墨西哥湾海洋哺乳动物易受感染是有机氯化物的污染所致海洋生物学家认为,对北极水域鱼类的过度捕捞也许是麻疹病毒杀死北海海豹的驱动力北极的极地海豹,由于被捕鱼业剥夺了食物来源,便向南移动寻找食物,由此与北海的港口海豹不期而遇科学家们推测,那时,极地海豹所携带的自身对其有免疫力的麻疹病毒,便跳到了免疫系统已受损伤的港口海豹身上,并将其毁灭但是在墨西哥港,有另外一种力量扩大了有机氯化物的影响正是它为利马霍乱的爆发提供了诱因 1990年美国中西部和密西西比峡谷的降雨量非常之大,暴涨的河流倾泻进墨西哥湾,裹挟着大量的杀虫剂,化学物质和人类与动物的垃圾正如尽人皆知的北海的严重污染一样,这种洪水泻入海中也是美国海岸死去的海洋动物体内有机氯化物存在的一个原因这也很好地解释了它们免疫系统缺损的原因 所有这些间接证据都暗示着1990年墨西哥湾的死亡事件可以合理地归为几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很可能这些动物的免疫系统因为食物中的有机氯化物毒素而逐渐衰弱,而在浓密海藻中出现的新的变异病毒,它们本身也是其他形式的污染所激发的所有这些都对人类健康极为不利,而因与果的循环并未就此终止有机氯化物也污染大气,尤其氯氟碳化合物和其他碳氟化合物当它们升入同温层,在阳光辐射的影响下它们会分解自由的氯原子于是和存在于同温层中称为臭氧的三氧原子发生反应,夺走臭氧分子的一个氧原子,形成氯氧化物,留下正常的氧(O2)臭氧是非常关键的阳光过滤器没有了它,紫外线会直接透射到地球表面,对那里的生物造成各种各样的损害,从所有鱼类,鸟类和海洋哺乳动物极为依赖的浮游生物的死亡,到人类的皮肤癌和植物的变异,不一而足因为紫外线扰乱生物的基因,它使海藻群落中发生的变异和基因改变更加严重 1970年代丽塔·科尔韦尔已经发现海藻中生活着霍乱病菌种它在海藻的包囊中休眠1980年代初厄尔托霍乱在南亚和东非泛滥时,科尔韦尔和她的助手们仔细研究了这种新菌种,发现它与海洋藻类有极强的亲和力一开始,细菌在浸到寒冷的海水中后会收缩起来,缩成正常大小的1/300,然后进入休眠在水变得新鲜,温暖并且水中的氮增多的时候,弧菌会回到它们正常的活跃状态这种对应条件可以在实际生活中得到满足,到了夏天,海藻会在一处河口或港湾接触到含盐的水或清水,沐浴在沿岸冲到河水中的肥料和垃圾释放出的充足的氮之中,这时,便是弧菌复苏的有利时机厄尔托霍乱菌完全适合在海洋中生存,尤其与藻类相伴研究者们发现,甚至在它们收缩冬眠的时候,它们也在依靠藻细胞中的蛋囊为生一个藻细胞可以养活一百万个细菌1991年1月爆发的利马霍乱,其流行路径其实很简单:海藻将厄尔托霍乱菌带到了的利马,如果利马对水进行氯化处理,也许会避免这场灾难,但是利马没有处理,城市供水系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科尔韦尔认为,如果追踪海藻的移动,尤其从霍乱流行的孟加拉沿海开始,传染病学家就可以提前预报霍乱爆发的地点,帮助有可能受害的人及时预防可惜的是,很多国家,包括秘鲁这样的沿海国家,对此一概熟视无睹

毛蚶大闹上海滩 新浪读书 _

1988年1月初,上海市发现大批腹泻病人,流行病学调查迅速查明与生食毛蚶有关1月6日上海市工商局和卫生局采取联合行动严禁毛蚶在市区销售,并没收和销毁了"带菌"毛蚶,从根本上切断了传播途径,但为时已晚1月上旬全市已发现20多名因食毛蚶而发生的急性甲型肝炎病例,预示一场甲型肝炎的爆发可能性1月19日起全市甲型肝炎病例数急剧上升,整个流行波持续约30天1月20日,1月25日及2月1日先后引起三个发病高峰,共发生病例292301例,死亡11例由食用贝类引起这样大规模的甲肝爆发实属史无前例通过全市12个 区对17000户,60000居民整群抽样调查,食与不食毛蚶的发病相对危险度为2306倍

上海市甲肝流行的三个发病高峰,都与江苏省启东市吕泗海区毛蚶在上海有三个销售(进食)高峰是相关连的就在上海这次甲肝流行的同一年,江苏,浙江,山东三省也爆发了甲肝,引起这些地区甲肝爆发的原因,同样主要是来自于吕泗海区小庙洪一带的毛蚶 毛蚶体内富集甲肝病毒,1999年又从吕泗海区捕捞到的毛蚶中再度检出甲肝病毒,在宁波饲养了一段时间的启东毛蚶和在吕泗海区捕捞到的毛蚶,产地取证结果均分离培养出甲肝病毒是由于甲肝病毒在毛蚶体内长期携带,还是毛蚶生长的海区受到甲肝病毒持续污染所致尚难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毛蚶的甲肝病毒是生活污水(粪便,泔水等等)和工业污水对海洋环境的污染所造成当前我国海洋环境污染相当严重,每年直接排入近海的工业和生活污水就有66亿吨毛蚶是上海特别喜爱的海产品,这种污染的后果恐怕不仅仅是让喜食毛蚶的上海市民望蚶生畏 总而言之,人类制造的污染,在残害海洋生物之后,就会回过头来残害人类自己,利马霍乱和上海毛蚶闹事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有专家预言,如果人类的污染持续下去,自然界更严重的报复还在后面,不要以为科学可以对付一切,人类只有首先学会"做人",才有真正的安全

大气层的漏洞 新浪读书 _

如果全球升温的预测最终是准确的,恒河口将是未来的半个世纪遭受损害较严重的地区之一地球气候的变化与我们在最近两三个世纪消耗的惊人的矿物有关,这几乎是不成问题的无论专家们的预感是否应验,无疑,煤,油和天然气的燃烧使大气层的二氧化碳负担急剧增加植物自然产生的二氧化碳和腐烂蔬菜,动物消化系统所释放的沼气,吸收了太阳的热量,否则这些热量会以红外线的形式反射回太空自然的"温室气"使地球温度保持在平均15℃,并有助于地球上生命的生长自从工业革命以来,由工业烟囱和内燃机引擎倾泻出 的二氧化碳和二氧化氮,给20世纪造成了越来越重的负担自17世纪中期开始,地球温度逐渐上升,最近100年上升了大约075℃1995年国际气候变化专门研究小组(IPCC)的一份草案则描述了21实际将出现的情况:

由于冰川和南极部分冰层的溶化,海水增多,水温升高,海平面将上升2米海水将淹没广袤的低洼海岸,包括尼罗河,恒河和密西西比河在内的大部分三角洲,美洲大西洋沿岸的大部分海滩,中国的一部分地区和一些岛国,如马尔代夫群岛,塞舌尔群岛,库克及马沙尔群岛十亿多人将迁居,或许还要多得多 地球平均气温的上升,不仅直接危害人体的健康,也使许多古典传染病"复活",并在纬度上分别向南北方向推进,挪威,加拿大出现疟疾就是明显的例证需要注意的是,类似的威胁对每一个国家都存在,只是表现不同而已

气候-生物-瘟疫 新浪读书 _

在历史上,有两种主要的古代自然瘟疫病菌携带者(和一种中间携带者),瘟疫就在这些具有高度免疫力的野生动物间无害地传播喜玛拉雅山脉和非洲中部及东部(以及中世纪的亚洲大草原),曾一度是在数个世纪里席卷欧洲以及世界每一个角落的瘟疫的终极发源地

如果非洲东部地区是瘟疫的一个古代病源区的活,那么为什么瘟疫会在公元6世纪的第二个25年里,突然从病源区当中爆发呢 为什么它会在半休眠了数百年之后,訇然开启其细 菌库的大门,继而如洪水般淹没这个世界呢 由美国疾病控制中心对幸存的瘟疫病源区所进行的调查证明,大多数瘟疫的爆发都是由突发而剧烈的气候变化引发的在严重的干旱之后继之以正常的天气,也会引起瘟疫的爆发;大规模的过量降雨,特别是在干旱之后发生这样的降雨,则最有可能引发瘟疫的四处蔓延 在发生"大规模的过量降雨"的情况下,植物的生长大大增加这样,就有了更多的食物,而野生的,"具有瘟疫免疫力"同时又是瘟疫病菌携带者的啮齿类动物,则会大量繁殖啮齿类动物的数量达到了如此庞大的地步,以至于它们相对于以它们为食的食肉动物的生存率大大增加,并由此引发繁殖激增为了寻找它们的草料领地,啮齿类动物的活动区域必然扩大同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些携带着瘟疫的野生动物便无情地向外扩散了很快地,这些生物与其他没有携带瘟疫的啮齿类动物有了接触,进而将疾病传染给人群 在发生"干旱"的情况下,由于缺乏雨水和食物,野生的"具有瘟疫免疫力"同时又是瘟疫病菌携带者的啮齿类动物以及体型较大的食肉动物大量死亡但是,一旦干旱结束,较之繁殖速度较慢的食肉动物而言,啮齿类动物以其快速的繁殖速度,更多的产仔量以及更短的孕育周期,得以迅速恢复其数量这样,在几年之内,狩猎者与猎物之间巨大的不平衡,就会向猎物一方倾斜了繁殖激增的情况由此发生,而瘟疫大量滋生的啮齿类动物则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所有的情况当中最具戏剧性的,还是发生在严重的干旱继之以激增的降雨这种情况之下这种情况恰恰与非洲东部地区在530年代世界范围的气候混乱期间所发生的情况极为

目录 1 拼音 2 英文参考 3 概述 4 具有强烈传染性,可造成一时一地流行的疾病 5 湿温有强烈传染者 6 大头痛,溃裂脓出而又染他人者 7 参考资料 附: 1 治疗疫疠的方剂 2 治疗疫疠的穴位 3 治疗疫疠的中成药 4 古籍中的疫疠 1 拼音

yì lì

2 英文参考

infectious damp heat [湘雅医学专业词典]

3 概述

疫疠为病名[1]。

4 具有强烈传染性,可造成一时一地流行的疾病

疫疠指具有强烈传染性,可造成一时一地流行的疾病[1]。见《诸病源候论》卷十。又名瘟疫、时气[1]。《医学入门》卷四:“疫疾如有鬼疠相似,故曰疫疠,又曰时气。”温疫是感受疫疠之气,造成流行性急性传染病的总称[2]。《黄帝内经素问·本病论》:“民病温疫早发,咽嗌乃干,四肢满,肢节皆痛。”

后世常见者为:

1暑热疫毒,伏邪于胃。症见壮热烦躁,头痛如劈,腹痛泄泻,或见衄血、发癍、神志昏迷,舌绛苔焦等。治宜清瘟解毒(见《疫疹一得》)。[2]

2疠气疫毒,伏于募原。初起憎寒壮热,旋即但热不寒,头痛身疼,苔白如积粉,舌质红绛,脉数等。治宜疏利透达(见《瘟疫论》)。[2]

5 湿温有强烈传染者

疫疠指湿温有强烈传染者[1]。《六气感证要义·湿温》:“湿温一证,即藏疫疠在内,一人受之则为湿温,一方受之则为疫疠。”

6 大头痛,溃裂脓出而又染他人者

疫疠指大头痛、大头瘟,指溃裂脓出而又染他人者[1]。《医碥》卷三:“大头痛,头肿如斗,俗云大头瘟。天行疫气所发。”《此事难知》卷下:“大头痛者,虽为在身在上,热邪伏于己,又感天地四时非节,瘟疫之气所著,所以成此疾。至于溃烈脓出,而又染他人,所以谓之疫疠也。”大头瘟为瘟疫的一种[3]。见《医方考·大头瘟》。又名大头风、大头痛、时毒、大头伤寒、虾蟆瘟、捻头瘟、大头天行、疫毒等[3]。指以头面部红肿为特征的疫病[3]。多因天行邪毒侵及三阳经络所致[3]。《杂病源流犀烛·瘟疫源流》:“大头瘟,……其症状发于鼻面耳项咽喉间,皆赤肿无头,或结核有根,令人多汗气蒸,初则憎寒壮热,肢体重,头面俱痛,目不能开,上喘,咽喉不利,甚则堵塞不能食饮,舌干口燥,或恍惚不宁。不速治,十死八九。”治宜分清病变所在经络用药。《伤寒括要》卷下:“大头瘟,天行疫毒邪犯高巅,分别三阳经而施治。”可用普济消毒饮、通圣消毒散、升降散等[3]。外用三黄二香散,马齿苋,麦面并醋调敷[3]。因病患部位及病情重危的不同,又有瓜瓤瘟、鸬鹚瘟等名[3]。

7

在历史上,东南地区是疫病的多发区。疫在古代又称为瘟疫,是急性传染病的总称。明清时期东南地区疫情十分严重,是当地严重的自然灾害之一。这在《明史》、《清史稿》中都有记载。但《明史》、《清史稿》对此记载不详,颇多疏漏。例如,《明史》对洪武、建文、宣德、景泰、天顺、弘治、隆庆、天启;《清史稿》对顺治、咸丰、光绪、宣统各朝东南地区的疫情都缺记载,其他各朝的记载也欠详。为了弄清这个问题,作者查阅了东南地区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江西、福建五省一市的方志,就东南地区的疫情、疫病的种类、疫病爆发的相关因素、疫病的社会影响等问题作了初步考察、分析和探讨,本文便是在此基础上写成的。

东南地区的疫情和大疫

根据对东南地区329种方志,296个州县疫情的统计,明清时期东南地区疫情年共234年(其中明代137年,清代197年),约占明清时期543年的43%。除明代的建文、洪熙、泰昌等几个短命的朝代没有疫情记载外,其他各朝都有。这个统计要比《明史》、《清史稿》有关东南地区疫情年的记载要高得多,《明史》有关东南地区疫情年的记载为8年,《清史稿》的记载为43年,合计为51年,只有方志上记载数的2179%,可见正史遗漏之多,同时也说明东南地区疫情之严重。

明清时期东南地区疫情的严重还表现在遭受疫病灾难的州县数上。明代遭灾的州县共计为691个(其中包括重复,下同),最多的一次高达56个县,这分别出现在万历十六年(1588年)和崇祯十四年(1641年);清代遭灾的州县为848个,最多的一次达到46个县,时在道光元年(1821年)。明清二代合计遭灾的州县为1539个。关于受灾的州县数,《明史》记载为21个州县,另外还有两次记载,一次为“成化十一年八月,福建大疫,延及江西,死者无算”,一次为“万历十六年五月,山东,陕西,山西,浙江俱大旱疫”,这些记载是说全省有疫,还是其中部分州县有疫,没有交待清楚;《清史稿》记载为86个州县。此外,有一处记载“康熙四十八年十月,江南大疫”,这是指江南全区有大疫,还是江南某些地方有大疫,说得也和《明史》记载一样模棱两可。如果以有明确的州县数来计算的话,正史记载明清二代东南地区遭疫灾的州县为107个,不及方志记载数的1/10。

历史上对疫病一般通称为疫,严重的称为大疫。那么什么样的疫才算严重呢?称得上大疫的疫病在东南地区发生过多少次呢?这些历来缺少界定和统计。但从方志记载来看,有的是从疫死人的多少来说的,例如福建永定“康熙五十七年,岁大疫,死者千馀人”,(民国《永定县志》卷1)江苏沛县“万历三十一年,夏秋大疫,病死数千人”,(同治《徐州府志》卷5上)江西安义“同治元年,秋大疫,死者数千人”;(同治《安义县志》卷16)福建南平“嘉靖二十四年,岁大疫,死者万计”,(康熙《南平县志》卷4)安徽巢县“崇祯十四年,夏大疫,死者万馀人”,(道光《巢县志》卷7)浙江缙云“春大疫,死者万馀人”,(光绪《缙云县志》卷15)江西抚州“顺治四年夏秋大疫,尸相枕籍,死数万人”;(光绪《抚州府志》卷84)安徽凤阳“嘉靖三年,大疫,人民死亡过半”,(光绪《凤阳县志》卷15)霍邱“乾隆五十一年,夏大疫,民死十之六,甚至有阖家尽毙,无人收殓者”,(同治《霍邱县志》卷16)萧县“崇祯十四年,五月大疫,死者十之八九,无棺无殓者不可胜数”,(嘉庆《萧县志》卷18)江苏高淳“康熙四十八年,大疫,自春及秋死亡过半”。(民国《高淳县志》卷12下)从这些记载来看,所谓大疫,当指死亡人数超过总人数的一半,或死亡人数在千人以上者。

据初步统计,东南地区在明清时期发生大疫共818县次,约占总疫情数(受疫灾县数)的5318%。明清时期东南地区疫情之严重,由此也可见一斑。

疫病种类的考察

明清时期东南地区究竟有哪几种疫病?这在正史上一般都没有记载,只是在方志上偶尔记载了一些病名和症状,但数量很少,而且很零星。现据这些零星的记载作个初步的考察以求有个粗略的了解。不过,本文所述的疫名,并不是明清时期东南地区发生疫病的全部,而只是其中几种而已。

(一)霍乱。

《黄帝内经》对它已经有记载:“土郁之发,民病霍乱”,“太阴所至为中满,霍乱吐下”。我国古代所说的霍乱一般是指夏秋二季的急性肠胃炎或细菌性食物中毒,和现代医学所说的不同。现代医学所说的霍乱是指由霍乱弧菌引起的烈性传染病虎列拉(cholera)。这种病我国东南地区称之为转筋霍乱,或称为吊脚痧(亦作钓脚痧)、瘪螺痧、子午痧、鬼偷肉等。其症状据光绪《慈溪县志》卷55记载是“其病霍乱吐泻,脚筋顿缩,朝发夕毙,名吊脚痧。”民国八年《芜湖县志》卷57说:“患者吐泻,肌肉立消,俗称鬼偷肉。”这些记载和现代医学所说的霍乱特征完全一致,说明明清时期东南地区的疾疫中已经有霍乱的存在。

东南地区的霍乱病最初出现在嘉庆二十五年(1820年)。光绪《南汇县志》卷22载:“嘉庆二十五年,疫疠大行,转筋霍乱证自此始。”民国《象山县志》卷29记载说:“嘉庆二十五年,秋大疫,石浦尤甚,其症脚筋抽搐即死。”光绪《乐清县志》卷13及光绪《慈溪县志》卷55也记载该年当地发生霍乱,说明上海、浙江沿海地区是东南地区霍乱最早的流行地。这和现代学术界认为霍乱是嘉庆二十五年由海路传入中国的说法完全一致。(注:陈邦贤:《几种急性传染病的史料特辑》,《中华医史杂志》1953年第4号。)

道光元年(1821年)霍乱传播到福建全省。民国十六年《连江县志》卷3说:“道光元年,秋收七月至八月大疫,霍乱暴死者众,福建全省皆然。”民国《莆田县志》卷3也说:“道光元年七月八月,全省霍乱流行。”这一年流行霍乱的地方还有上海地区的南汇、嘉定;江苏的昆山、太仓、常州;浙江的嘉善、平湖、湖州、乌程、太平以及安徽的萧县,成为霍乱在东南地区的第一次大流行。到光绪朝的中后期,霍乱又一次在东南地区爆发,流行的地区有上海的嘉定、宝山;江苏的常州、山阳、高邮以及安徽的芜湖。霍乱成为晚清时期在东南地区流行最广、为害最烈的疫病之一。

(二)鼠疫。

鼠疫是一种很古老的烈性传染病,它最早的记载可追溯到《黄帝内经》的恶核病:“恶核者内里忽有核累累如梅李,小如豆粒,皮肉燥痛,左右走身中,卒然而起,……不即治,毒人腹,烦闷恶寒,即杀人。”这是我国古代对腺鼠疫最形象的描述。

东南地区的鼠疫有的方志记载是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民国《同安县志》载:“光绪二十一年,大疫,鼠先死,染者或肿项,或结核,吐血,流行甚盛。”其描述和《黄帝内经》的记载完全一致。但东南地区对鼠疫的最早记载并不是光绪二十一年,而是光绪二十年,地区不是福建同安,而是金门。民国《金门县志》卷12对此有明确记载:“光绪二十年,(金门)后浦头,后水头,沙尾等乡,忽发生鼠疫,传染甚速,死数百人,为金门前所未有。二十一年鼠疫传染各乡,后浦为最。”以后便在福建各地传播开来。同年,除同安县外,莆田也发生了鼠疫,民国《莆田县志》卷3记载道:“光绪二十一年鼠疫起。初由梨园子弟在枫亭传染,载归已死,船泊河滨,数日之内,河滨人染疫者十馀人,蔓延全城,死百馀人,以次传染乡村。”很明显,莆田的鼠疫是从外地传入的。

有一种说法,认为福建的鼠疫是光绪十六年(1890年)从广东雷琼地区传入的。民国《德化县志》卷10说:“此疫(鼠疫)始生于十六年广东雷琼间,传染全国通都大邑,每年死以万计。”有的学者认为:19世纪80-90年代雷州半岛和海南岛不断有鼠疫流行。(注:曹树基、李玉尚:《历史时期中国的鼠疫自然疫源地》,收录在《中国经济史上的天人关系》,中国农业出版社,2002年,第107-108、105页。)因此,福建的鼠疫从广东传入是完全有可能的。另有一种说法认为:近代福建鼠疫是通过海路从香港传入的,时间是1894年,这一说法时间上又和民国《金门县志》所说相符,未知孰是,待考。

自光绪二十年鼠疫在福建发生后,一直在福建蔓延,光绪二十一年在同安、莆田、金门;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年在厦门;二十六年又发生在德化,据说德化的鼠疫是由永春传入的;(民国《德化县志》卷10)二十九年在长泰;三十年在龙岩等地先后爆发鼠疫,其他地区除安徽颍上在宣统三年有鼠疫发生外,别的地方都不见有鼠疫的记载。

(三)天花。

天花古称虏疮,亦称痘疮,简称痘,是我国古有的一种接触性传染病。三国时的《肘后方》对此已有详细的记载:“比岁有天行发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匝,状如火疮,皆载白浆,随决随生,不即疗,剧者数日必死,疗得瘥后,疮瘢紫黑,弥岁方灭,此恶毒之气也。”

明清时期,天花是东南地区流行十分普遍的一种传染病,普遍叫痘疫,有的地区如福建,也叫痘疹。据记载,明清时期至少有20年,在22个县中流行过天花,主要流行在浙江、江西、福建这几个省,为害的烈度也相当大。民国《象山县志》卷29载:“乾隆五十年,(象山)痘疫,稚幼十伤其七”;同治《丰城县志》卷28载:“乾隆二十九年,(丰城)十月痘疫,小儿伤者无算”;民国《福宁府志》卷43载:“嘉靖元年,(福宁)痘疹大作,殇者千人。二年亦然。万历二十八年,秋冬,痘疹灾。乾隆二十二年,霞浦、福安、宁德痘疹大作”;民国《万载县志》卷1之2载:“嘉庆十一年,夏五月,痘疫,多夭死。十六年,夏痘疫,死者相望。”

我国在宋代已发明了种痘法。《医宗金鉴》(乾隆四年)载:“尝考种痘之法,有谓取痘粒之浆而种之者,有谓穿痘儿之衣而种之者,有谓以痘痂屑吸入鼻孔中而种之者,谓之旱苗,有谓以痘痂湿屑吸入鼻孔而种之者,谓之水苗。以上四者相较,水苗为上,旱苗次之,痘衣不验,痘浆太残忍。故古法独用水苗,盖取其和平稳当也。”可见我国在1739年以前已积累了丰富的预防天花的经验。

(四)疟疾。

疟疾之名始见于先秦典籍,《礼记·月令》已有“寒热不节,民多疟疾”之说。明清时期江南称为疟,江西称为瘴。初次记载是明嘉靖四十年(1561年),光绪《吉安府志》卷53:“嘉靖四十年秋,永宁瘴作,疫死千人。”万历时期在东南地区有过大范围的流行。五年(1577年)江西的永新、永宁、福安等地出现大范围的流传,造成永宁、福宁“死者无算”,永新“死者不可胜纪”的严重后果。(光绪《吉安府志》卷53;同治《福安县志》卷1;同治《永新县志》卷26)三十一年又流行于浙江的嘉兴地区,包括嘉兴、秀水、桐乡等县。这次疟疾在嘉兴地区的流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疟疾盛行,腹肿则死”。(光绪《嘉兴府志》卷35)疟疾一般没有腹肿的症状,只有反复发作后,才会出现脾肿大。疑腹肿是脾肿。

(五)痢疾。

古代的痢疾,明代的《景岳全书》说之甚详:“痢疾即经所谓肠澼,古今方书因其闭滞下利,故又称为滞下,其所下者,或赤或白,或脓或血,有痛者,有不痛者,有里急后重者,有呕吐者,有呕恶胀满者,有噤口不食者,有寒热往来者,态度多端。”从现代医学看来,这些症状一般是属于细菌性痢疾和阿米巴痢疾二类。可见我国古代对痢疾已有相当全面的认识。从方志记载看,痢疾也是明清时期东南地区流行的传染病之一。例如江苏吴县“崇祯十四年四月至冬,比户疫痢,死者十七”。(民国《吴县志》卷55)浙江萧山“康熙二十二年,春夏疫痢大作,死者枕籍。”(康熙《萧山县志》卷9)江西万载“嘉庆十二年,秋疫痢流行,上乡死者尤众。”(民国《万载县志》卷1之2)后果亦是很严重的。

(六)猩红热。

猩红热古称喉痧,其症状古医书记载是“发于冬春之际,不分老幼,遍相传染,发则壮热烦渴,()密肌红,宛如锦纹,咽喉疼痛肿烂。”明清时期东南地区也有流行,民国《嘉定县续志》卷3:“光绪二十七年冬,喉痧证流行”,民国《南汇县续志》卷22:“光绪二十八年春,二月至九月,喉痧大作”。从方志记载看,此病只在光绪时在上海地区有流行。

(七)麻疹。

麻疹俗称痧子,多见于小儿的一种急性传染病。民国《泰宁县志》卷3记载“光绪十三年,城乡麻疫,殇幼孩数百。”上海地区的方志上记载有一种病叫红痧,据民国《宝山县续志》卷17说“发红痧,不能透泄者辄死”,所谓红痧很可能就是麻疹。光绪二十九年红痧在上海的嘉定、宝山等地曾经流行过。

(八)血吸虫病。

血吸虫病是由于人或哺乳动物感染了血吸虫所引起的一种疾病。人得了血吸虫病会严重损害身体健康。20世纪50年代以前,我国由于血吸虫病流行十分严重,造成疫区居民成批死亡,无数病人的身体受到摧残,致使田园荒芜、满目凄凉,出现许多“无人村”、“寡妇村”、“罗汉村”(腹水肚大如鼓)和“棺材田”等悲惨景象。

1950年,江苏省高邮县新民乡的农民在有螺洲滩下水劳动,其中4019人患了急性血吸虫病,死亡1335人,死45户,遗下孤儿91个,呈现出“万户萧疏鬼唱歌”的悲惨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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